第一百五十九章 局中之人(上)[第1页/共3页]
不觉又是哀叹点头:“若不是先帝当年的一时不忍,又如何会留下如此一几次添乱的贼子!”
无人往衙门告密,自是安宁非常,跟着周遭田产尽数归入自家名下后,便又开端了收编农户一桩。原就有别处可去之人,已是连续上路了,余下这些便是无处可往的人家,听闻郡王庄子招收佃农,天然成了本就他们的独一之选!
为何这位要用几次二字,只怕也唯有暗中伏在其封地境内的那两位官员,方可得知一二了。若非他两人死守了这很多光阴,又何来本日的敏捷得报?
有道是贫不与富斗,富不与势争!敷裕之家尚不敢同权势一相高低,何况浅显百姓乎?还是收了银两,直接另觅他处的好,更有甚者是连夜仓猝而去的,可想而知这贤郡王的名头,还是非常管用的。
只是,他运营的围困之势,对于其他几家而言,也一定未曾思虑过。毕竟早有所图,又怎会不好好谋齐截番。如果其他几方得知。这位久已未再露面的贤郡王,欲借机篡夺了帝位,却不知世人又会如何作想?
座下众位幕僚无不几次点头,认同非常。本已时隔悠长,又是皇家秘辛,朝中重臣尚不得大家得悉,与这等外间之人而言,更是无从晓得此中本相。
他一代名臣又怎会甘心,就此断了权势之想!既然不让我做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那就休怪我翻脸无情,夺了你子嗣的帝王宝座。登上这至高无上的人间极位!
藩王联盟自前次宝钞事件不测被破以后,已是摇摇欲坠,不得不重新束装,各自另觅他法。而田家那方也已是蓄力已久,除了之前并无太多兵马可用外,单已财力而论,倒是稳居众权势之首。再观东宫太子一方,不免弱势凸显。
只不过,比起先帝当年的顾怀旧情来,本身倒是多了一份断交之意。江山社稷怎可容别人窥视!何况现在四方集合来的浩繁权势,都欲想取而代之,更是令本筹算耐住性子借力打力的这位,不免动了速战持久之心。
殊不知,当年的宽大已待,却返来了本日的起兵而反!如果当初动了不忍之心的母子俩地下有知,又该如何作想?
“与其按原定之法,借此各方未敢率先脱手之际,动用暗手从中相互管束他们,现在已是耗不起了!”毕竟,连这位昔日已策画着名的贤郡王,都已是耐不住性子,直接插手其间了,必将引得世人竞相效仿,也是何尝可知之事?
到时候,朝廷的军士只怕是疲于奔命,再得空顾及京畿各地。如此一来。自家便可坐收那渔翁之利,待等转转头,再来将一杆人等团团围困京内。便可万无一失,只等黄袍加身便好!
只是各方权势,在得悉此桩颇显古怪之过后,愈发是惊奇不定的占了大半。本是帮手先帝的有功之臣,现在又怎会命人,暗中在京畿各处摆设兵力?
而现在,已动了雷霆之怒的圣上,倒是嘲笑连连。或许与旁人而言,这等皇家秘辛是无从得知,但身为先帝的继任者,又怎会半点不闻当年这桩。只不过当年先帝驾崩之时,他还幼年,得知此中大抵也是由嫡母之口罢了。
这旁黄姓谋士话音刚落,那头已有人接口持续道:“恰是基于当初这位的帮手之功,先帝才在诸事停歇后,各式挽留与他,只是碍于这位情意已绝,推让再三火线得顺利上路,回转封地而去。”
更不敢想,如果这位明目张胆举了反棋,那不明当年本相的朝中之臣、百姓百姓又该如何作想?千万不能叫其奸计得逞,必得直击关键,将其一脉就义在这不归之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