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两个傻子[第2页/共3页]

“断骨鞭见效慢且吃力，师兄无妨用这个尝尝。”

“那……”他挠挠头，“那本官给掌柜的赔个不是？”

“这点小把戏，在本官这儿还乱来不了。”他捏着鞭子指着她的脸，“弄张人皮不轻易吧？早点交代内丹去处，我留你个全尸。”

“宋大人？”她迷惑。

滚滚白雾从香头溢出来，刹时涌满了全部刑堂，楼似玉被绑在木架上满脸迷惑地看着，眼神无辜又洁净，任由白雾将她淹没，也没半点反应。

霍良有点茫然：“宋大人如何了？”

“你尽了吗？”

“妖怪窜改莫测，师兄也是晓得的。当日街上所见狐妖并不是这位楼掌柜，楼掌柜也是受害者，师兄长我二十多岁，莫非没看出来？”宋立言甚为绝望地点头，走去楼似玉身侧，悄悄抚平她肩上被鞭子抽出来的褶皱。

眼眸微有亮光，却又被仆人禁止的眼皮给挡住一半，只留星星点点的光不谨慎从睫毛间泄出来。宋立言伸手拂开鼻息间飘散的白雾，板着脸道：“我是来看霍良的，趁便给掌柜的搭把手罢了。”

罗安河一噎，抬步靠近他些，低声道：“她是个妖怪，能用律法来论吗？”

宋立言风雅地朝他指了指外头：“岐斗山上能遇见妖怪，师兄可要去尝尝？”

宋立言置若罔闻，他感觉自个儿来这一趟实在多余，她又不会被打死，另有人护着，哪儿需求旁人操心？步子越迈越大，他很快消逝鄙人一个拐角。

“认错了人便能够动私刑了？我们朝廷的律法是写着都雅的？虽说官不与民斗，可天理昭昭啊，要不是大人及时赶到，奴家今儿被打死在这里也没处喊去。”

“县上事还那么多，哪儿有空升堂？再关几日吧。”晓得她不是那狐妖，罗安河也就没兴趣了，拂袖往外走，“你们把人给我看好了，楼掌柜和霍良，一个都不准给我往外放。”

宋立言不着陈迹地将她推开，再瞪她一眼，然后若无其事地转头对罗安河道：“此事也的确是师兄做得不铛铛。”

脸上一红，霍良不美意义地低头。

霍良走到她跟前，皱眉盯着她的脸，半晌，伸手超出栅栏，指了指她脸侧的红痕。

“县上有狐妖作怪，一向没能抓住，那狐妖常常借楼掌柜的样貌呈现，已经不是头一回。师兄初来浮玉县，不晓得环境罢了，也不必太自责。”宋立言仁慈地安抚他，“以机谋私误伤百姓，也最多不过是被参一本，只要州府大人护着，师兄你就不会有事。”

宋立言叹了口气，无法地招手。背面站着的宋洵立顿时前来，将一支灭神香递到罗安河面前。

“掌柜的？”霍良高低打量她一番，问，“受刑了？”

“就一下，蚊子咬似的，不碍事。”楼似玉笑着朝他抱拳，“多谢您脱手互助。”

“这谁想获得啊……”罗安河另有点怔愣，看看楼似玉再看看本技艺里的灭神香，心想也对，这掌柜的身上没有妖气，的确是个浅显人。

她身后站着的狱卒欲言又止，神采庞大，最后也只能道：“楼掌柜先回牢房吧，小的去拿点吃的来。”

“你不听不任的结果就是被关在这里。”宋立言敲了敲他面前的栅栏，“如何，内心惦记取搬救兵？”

“……”罗安河思疑地睨着他，“你是不是在这香里动了甚么手脚？”

因而罗安河第二道鞭子落下去的时候，一道白光俄然挡过来，震得他今后一仰，差点闪了腰。

身上起了层颤栗，楼似玉搓着胳膊笑了笑，想再说点甚么和缓蔼氛，就见此人挥袖，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