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闻贤[第1页/共2页]
不说那孺子听到此处已是哑口不言便是殿中的崔破虽早已晓得这个故事此时也不免唏嘘千载以下这两位贤者之名已经垂垂不传即使被人提起也多是笑这二人的愚但是又有几人能真正明白他们行动以后的那一份淡泊名利、誓死死取信心与时令的宝贵.
‘这庙里供奉着的是两个大大驰名的人物他们本是亲兄弟一个叫伯夷;另一个叫叔齐本是当年商末周月朔个小诸侯国的王子厥后有一天他们的父亲孤竹园君归天了临终前他传位给了哥哥伯夷谁知这伯夷却感觉对不起弟弟不肯为王便将这王位传给了叔齐更对他说:‘这是父王的遗命‘‘那公子一口气讲到这里仿佛见那孺子有话要问也就顿住了话头
早餐食毕少不得破钞了几文崔破得知出蒲州城向东南而行五六十里乃是本地驰名的胜迹――阳山当下也不回房径直去马厩牵出一样懒洋洋的花花出了驿馆寻幽探胜而去。
且不说崔破这边的感史伤时那殿外的稚龄孺子惊奇过后心中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感活动憋了很久忍不住的说了一句:‘这两小我可真是太可惜了!‘
走到半山腰处崔破正在一株虬曲苍劲的古松下憩息恰逢一名打柴的樵子荷着两担柴沿山径而下打问才知本来这此地多山尤以此山最高每日天明总得阳光最早晖映是以名阳山。
紫青宝剑:或许伯夷、叔齐的行动在古人看来过分陈腐包含鲁迅都在故事新编里调侃过他们。但实际上在这人间有谁敢说本身的理念是绝对精确的呢。一种理念信奉的人多就被视为是精确信奉的人少的就被视为异端。这年初能为本身的理念满身心的支出统统乃至包含生命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
入了小庙仅只一进的正殿上竟然供奉着两坐神像只是蛛网密布漆色剥落看在崔破的眼中别有一番萧瑟之意。
及至走的近了崔破才现那小庙已经残败非常并无半分香火便是那扁额也因无人关照悠长的风吹雨淋之下早已笔迹班驳辨认不出了。
‘伯夷、叔齐不怀旧恶怨是用兮求仁得仁又何怨乎!‘倒是那公子听到随书的感慨出言斥驳。
谢过那樵子崔破持续缘山路上行未长远观火线竟有一个小小的古刹猎奇心起也就施施但是去。
出平遥一起南下过张滩堡、邬城泊至介休、灵石由此乘汾水之舟间中转浍水向东入洚水至绛县再转舟沿涑水直放蒲州郡城之蒲州府。这一趟水路下来崔破固然一向在船上憩息未曾行路却分外感受疲惫的紧在那蒲州府船埠下船后当即决定在此安息两日再行。
‘到了西歧不久恰逢武王领兵伐纣这两兄弟就叩马谏阻但愿武王不要妄动兵器也便是刚才歌中那所唱不要‘以暴易暴‘‘武王天然不会承诺这伯夷、叔齐见劝谏有望这天下间又是兵器四起生灵涂炭一气之下就跑到了这阳山上隐居起来。厥后那武王同一了天下多次派人来请二人下山仕进二人以为以周朝商得天下不正不但不肯立于恶人之朝更是发誓‘不食周粟‘每天在这山上采薇菜作食终究这两位一代大贤竟然活活饿死在这阳山上而我刚才所歌就是那伯夷临终前所作之歌‘故事讲完那公子方才压抑住的哀痛又被勾起乃至哽咽而不能言.
随书听到这些之乎者也头早已蒙了又那边明白此中真意?正待要问却听殿中传来一句脆喝:‘好一个‘求仁得仁又何怨乎‘此一句可谓深得二贤之心足堪告慰了‘
‘随书讲给你听也可不过此次你听了今后可不能象之前那般就忘记了因为这两小我实在是值得这天下统统的人服膺于心‘那人腔调凝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