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双胞胎姐妹[第1页/共3页]
曾纪泽说:“九叔,这里的围城还要持续。你带人持续挖隧道。我来对于白莲教。”
那晚,曾纪泽带着一千多湘军包抄了汀泗桥镇,一千多个松油火把将镇上的夜空烧得通红,如同白天。曾纪泽悄悄命令将小镇的古城围得水泄不通,只围不打。然后,让人带着被绑的苏慕白,到城门前叫战。
“独眼狼”三十岁摆布,瞎了左眼,绑了一块白布讳饰,远看像脸上打了一块补丁。白莲教的大小事件,普通都由他帮手苏慕白办理。
“谁是你娘子?去死吧!”苏慕白见曾纪泽嬉皮笑容,不像是好人,还出言不逊,心中大怒,再次提长刀冲向曾纪泽。
为了给曾国华止痛,郎中便从药箱里取出一小块玄色大烟,递给曾国华。
“既然你晓得我们的大名,还不乖乖上马投降?”苏慕白道,她长刀一横,拍顿时前朝曾纪泽的大脑袋就是一刀。≥
曾纪泽说:“这白莲教的两姐妹看起来不简朴啊,难怪这几年,承平军和清军都何如不了她们。”
曾国华顾不上腿伤,赶快上前用硬邦邦的左轮手枪顶住苏慕白的脑袋。
“都火烧屁股了,你还只顾姐妹之情,寨里但是有上千兄弟,他们的身家性命如何办?”“独眼狼”大怒,拂袖而去。
“我救了你一命,你不感激,反而叫我淫贼!”马颠簸得短长,曾纪泽下认识地把苏慕白抱得更紧,苏慕白呜呜将近哭了。
在汀泗桥的炮楼上,一群面色蕉萃的湘军俘虏,被一个个头裹白巾的壮汉拿刀挟持,站在炮楼上面。
“淫贼,你想干吗?你不要乱来。”苏慕白摔上马,受了伤,她觉得曾纪泽想非礼她,又惊又怒,浑身颤抖。
苏慕莲手里拿着一把青龙偃月刀,戴白头巾,打扮和姿势与苏慕白不分相互,只是脸上略显稚气了一点,曾纪泽笑道:“本来是双胞胎姐妹花啊!”
苏慕莲转头拍马撤回汀泗桥城里,在路上瞥见城上的白莲教头子“独眼狼”,身边的火炮还冒着黑烟,当即明白是他擅自放炮,内心大怒,去找他算账!当时白莲教苏慕白任教主,苏慕莲是副教主,她刚命令,出城以后,没她的号令,任何人不成私行妄动,以确保苏慕白的安然。
这时,两人的身后官道上灰尘飞扬,苏慕白的五六个部下骑马追逐了过来。眼看贼人越来越近,“砰”、“砰”,曾国华开了两枪,一名白衣强盗回声坠马栽倒,刚巧摔在一块巨石上,肝脑涂地,肚子都摔破了,追上来的人吓得肝儿颤,不敢靠太近。
曾纪泽早有筹办,一闪躲过,不幸座下黄马的脖子被一刀劈开,大动脉分裂,一股腥臭的血从马脖子里喷出,那顿时蹿下跳,把曾纪泽摔在地上,倒地痛苦嘶鸣了几声,就断气了。
曾纪泽哈哈大笑,道:“放心,我不是吃你豆腐,只是借你的腰带一用,把你绑起来!”
这些年,一向是姐姐苏慕白和独眼狼卖力教内的事,这些年姐姐一向对苏慕莲庇护有加,她就是一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临阵退敌方面,更是一点经历都没有,“独眼狼”这么一问,苏慕莲内心慌乱,一时候也没了主张,放下刀子:“这…依你之见呢?”
那一晚,明月垂垂东移,夜凉如水。曾纪泽见秦月的身形跟苏慕白差未几,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措置完伤口,曾国华拔出左轮手枪要把苏慕白当场正法。曾纪泽赶快上前禁止,道:“六叔千万不成打动,我们的军粮和重炮还在她们手里,应从长计议。”
苏慕莲见姐姐像刚从湘军那边逃出来的,赶快翻开寨门,骑马相迎,待到她走近,“苏慕白”的马却俄然撒腿跑开了。苏慕莲骑一匹黑马去追,不一会,不知不觉已跑出二三里地,进入了一片小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