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第1页/共4页]

寇凛坏笑道：“我们闲在岛上，我本该多陪你才是，却整天里忙着对于柳言白，来，今儿让本官服侍夫人沐浴去。”

这一窝兔子本是他养来喂狮子的，却被孟筠筠给养成了宠物。先前发明少了一只，逮着他问个没完，传闻被吃了以后，冷静抹了一下午眼泪，仿佛本身欺负了她一样。

柳言白道：“我还是不太懂你判定的标准。”

只不过有钱人利用的香肥皂掺了各种香料，代价一样翻了几翻，但也没几个钱。

“你先听我解释一遍，感觉能够帮就帮，不想帮就不帮，行不可？”

香肥皂是以猪胰脏和草木灰制成的，几文钱便能买来一块儿，不管贫繁华贱都买得起。

说是油，实则是一种拳头大的块儿状物，与大梁国的香肥皂一样，多数在沐浴时用于洁净。

寇凛又道：“再送给孟筠筠之前，我还让我夫人去了一趟曹山府上，曹山的女人多数是些妓子花魁，我夫人将剩下的八块椰子油都拿给此中一名已不如何受宠、却在台州府鼎鼎驰名的花魁，给她五百两银子，请她回了一趟岸上，别的礼品都不带，只带这八块儿椰子油……在都城里，宫里的娘娘们是风行的风向标，但在这本地，花楼里的花魁们才是……”

段冲懒得与她辩论，拧着眉头，背动手闷不吭声往屋子走。

寇凛在他肩膀悄悄一拍：“老白， 实在这强国之路多得是，可不管政策、军事还是教诲， 统统的统统都要以财帛作为根本。畴昔将来，不管这世道如何变，只要一点不会变，那就是我们为了保存，不得不依托本领来获得资本。”

柳言白沉默半晌，不再与他议论这些，低头计算：“现在您估摸着赚了一万三千两，还差七千两，我们之间的赌约，您就赢了。”

柳言白点头：“算。”

翌日一早。

浙闽贩子上岛来也进过货，带回岸上去，发明底子卖不动，也就不再回购。

但在第四日凌晨，刚开张，便有人买走一块儿。

他回到山顶住处时，已是月上柳梢头，楚谣坐在案前以手支头，阖目歇息。

段冲头也不回：“放她出去。”

你赢了，大哥。

沐浴在海风晨光当中，寇凛伸开手臂，仿佛是在拥抱一座虚无的金山，嘴角渐渐勾起一抹浅笑：“当然，这般无敌、完美、刺眼的我，一样是没有代价上限的啊。”

寇凛看着他：“以是？”

楚谣立马点头：“不，我可不帮你坑人。”

“就是浅显贩子做的买卖。”

柳言白跟着他的手势望去。

……

……

柳言白跟着他，看他一个铺子挨着一个铺子的闲逛，整整逛了一整天，到了傍晚日落时，他停在了一家南洋店铺前。

“大表哥。”孟筠筠见他返来，赶紧起家堵在兔子前，恐怕再被他抓走一只。

柳言白微微蹙了蹙眉。

孟筠筠正要追出来，有保卫来报：“冲爷，山顶上那位楚蜜斯来了，说要见孟蜜斯。”

“我当然明白。”寇凛忽地一哈腰，将她抱起来。

柳言白道：“关于这一万三千两，您在锁链上涂了油，实在不算端庄买卖。”

“我晓得。”柳言白病笃挣扎，“但您若想我输的心折口服，接下来您得做我能接管的端庄买卖，赚来那七千两。”

寇凛笑道：“可我没有冒犯岛规。”

孟筠筠当真道：“你和虞家没有干系，但你母亲姓孟，你和孟家有干系，我们孟家没有获咎你，你当然是我的大表哥。”

寇凛微微一抬下巴：“你跟我一起去，这买卖端庄不端庄，你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