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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到达南城门时，他脱手扼住虞清的脖子，令她发不出声音，避过徐功名的人马，顺利入城。

谢从琰薄唇紧紧一抿，移开视野，不再理睬她。

坐在马背上的寇凛渐渐俯身，英挺的五官在她清澈的眼瞳里逐步放大。她心头慌乱，错开视野后退，何如鞭子又缠住了腰，再将她往前带了几步。

段小江也抱拳：“部属去牵马。”

躲之不急， 她侧身让道：“大人。”

寇凛背动手渐渐走下台阶， 翻身上马， 从马鞍一侧抽出一根卷曲的马鞭，挥脱手臂“啪”的甩开， 却迟迟没有催马。

段小江颠末楚谣身边时，以寇凛看不见的角度用口型说道：“成了。”

“不是女扮男装，是忽男忽女。”寇凛也不知如何解释，“女子那一面和楚蜜斯像极了，或许是楚蜜斯假扮的，两兄妹换来换去，不清楚如何办到的。”

不一会儿， 段小江牵着大宛名驹从侧门走出来。

入城

虞清摇着脚感喟：“哎，也是我自找的，当年我一心奔着建功立业，抛下了我的谨慎肝儿，若不然本日谢将军便是我的亲娘舅了，我又岂会沦为阶下囚呢。”

段小江刚骑上锦衣卫牵来的马，忙拱手，用流利的方言与楚谣客气两句，以表示本身真的是福建人。

“偶然？”段小江眨眨眼，“部属的确觉着她是女扮男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