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案[第5页/共5页]

但被红叶县的捕快拦住，尽量保持现场完整。

韩捕头走过来，跺跺麻痹双脚，恭敬道：“两位大人，既解除他杀，仵作签完尸格以后，是否让家眷带走安葬？”

韩捕头未曾说话，先叹了几口气：“凶手是这死者的老友，吴铁匠。吴铁匠早几个月前娶妻，欠了死者一两银子，一向拖着不还，两人暗里里闹了很多冲突。昨晚戌时摆布，吴铁匠去死者家中喝酒，灌醉死者今后，在水缸里装满了雪，将死者塞进缸里渐渐冻死。而后回家，做出不在场的证据。等四更多夜深人静时偷跑削发门，穿戴死者的鞋，将他扔来井边，形成他醉酒外出，冻死在路上的假象……”

阮霁自认在验尸上是一把妙手，讷讷道：“寇批示使肯定吗？”

楚谣：……

红叶县韩捕头来迎，点头哈腰隧道：“阮大人，柳大人，死者是本县刘篾匠，住处离此地并不远。仵作已候着了，未免粉碎现场，小的还没让他去验尸。仵作远远瞧着，这刘篾匠应是醉酒冻死的。”

柳言白看向他俩：“对你们来讲，一两银子不过一早晨的银霜碳火钱，可对于他们这些贩子小民而言，一两银子够筹划场婚礼，够一家长幼过上一个月安稳日子。”

寇凛阖上窗子， 讪嘲笑道：“是不是感觉我很煞风景？还是和柳博士更志趣相投。”

“你想查谁就查谁，是你的公事，我怪你做甚么？”楚谣笑了笑，旋即端倪微凝：“查一下也好，我也想晓得教员这些年遭受了甚么。”

阮霁被寇凛勒令不准插手，闲着没事干，一向在堂上和大理寺官差们喝茶谈天。见两人一起返来，忙起家恭迎：“寇批示使，柳兄，本日收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