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劣迹[第2页/共4页]
吴谦得知其他处所乱收税,心想本身何不也立个项目收点钱?只是他脑筋非常笨,是个好人,却又是个一想不出坏点子,二又不敢做好事的人,最后这个“免役钱”还是朱粲出的主张。就是除了以庸代役,偶然候国度兵戈要征兵,如果不想去,就得交钱。这本来是属于以庸代役的范围以内的,但硬是被活活拆开来,成了另一项税收。朱粲让兵吏给老百姓们的解释是:现在皇上到处征调民夫去修行宫龙舟,还征兵去北方兵戈,役死无数,如果想要逃脱这些差役,只需交“免役钱”,便能够不消去了。这么一说,吴谦还反过来成了城父县百姓的庇护人了,能够让他们免受徭役之苦,免于战死疆场。百姓们都晓得这是吴谦的鬼把戏,一开端的时候都非常冲突,拒不交纳。朱粲为了迫使他们交钱,就雇了一伙地痞恶棍,挨家挨户上门去收,如果不交钱,就说北方兵戈了,要征调民夫,不容分辩就把人抓走。百姓们迫于他们的淫威,为求自保,也不得不咬咬牙交钱。有那实在交不起的,朱粲便叫人抢了他们家里的粮食牲口来抵,是以害死了很多人,搞得民气皆愤,都恨不得吃吴谦的肉,喝吴谦的血!
柳毅睁着一对澄彻的大眼睛,盯着本身的爹爹看了一会儿,然后“咯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把柳元章等三人都逗乐了。
柳元章气愤隧道:“我定要参这吴谦一本,揭穿他的各种恶迹!如许的赃官,犯下这么多罪过,竟然还能如此猖獗,真是天理不容!”
世人都纷繁点头说是。
张兴却面带忧愁隧道:“老爷,也是奇特,我见其他孩子不到一岁就能开口叫爹娘,两岁摆布便能说些简朴的话了,但为何我们的小少爷现在都两岁多了,还不会说一个字,只会叫呢?”
柳元章听完,非常不解,便问他:“莫非在你们眼里,当官的都是你说的那副模样吗?”
到处都要费钱,钱从那里来?当然是从老百姓身上搜刮了。既然钱不敷用,就调高税率;还不敷,就巧立项目以增加税收。很多处所因为贫乏中心管束,都变着法儿地增加税收项目。比如说“丰年税”,就是南边田里的稻子将近黄的时候,衙门就派兵吏手持扎好的稻草人,一队一队的,到乡间的稻田里一边举着到处跑一边鬼叫,跟一群牛鬼蛇神似的,摈除那些偷食谷子的鸟雀。老百姓们本来就在田里放了稻草人,本身也每日去照看,底子用不着衙门的人。但是本地的官员却强行如此,说是为了生民社稷着想,百姓们也无可何如。如此也就罢了,秋收以后竟然还要是以收税,说是官府为了歉收出了力,包管了丰年,理应收税。百姓们方才晓得被骗了,但惧于官府的权势,也不敢不交。像如许的荒唐事,很多处所都有,并且各种项目标税收多如牛毛,难以具述,老百姓们都苦不堪言。
柳元章就问:“你们说的阿谁朱粲到底是个甚么人?”
“可不是嘛,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如何会如许说?这城父县少说也换过五六R县令了,哪个不是我说的那副模样,你们大伙儿说是不是?”
柳元章道:“刚才你也听到了,百姓们现在对我们这些为官的人都是如许的观点,看来百姓心中早已没有甚么父母官了,全都是些赃官贪吏!难怪刚才我说我是X县令,他们都不信,唉,失期于民易,取信于民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