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八 黄金鱼与白条子[第5页/共11页]
“也不对,比这个要大。”
黄脸人道:“我挑不好,如何挑也挑不好,换了谁,也没法挑。”
黄金鱼道:“说出来怕白哥笑话。”
白脸人瞪他一眼,道:“别说啦,这话要传出去,老弟脖子上的用饭家伙就得掉,老子也跟着不利,我们已去树下看过了,丑婆娘早就跑没影啦,再说,要还在,真是南不倒,咱俩不是她敌手,一个也跑不了。都怨你,如果老子将她杀了,这回传闻是个丑婆娘,返归去,洗巴洗巴她的脸,也许还真是呢。要不是,也心定,不悔怨了。”
黄脸人道:“行,动手吧。”
黄脸人道:“呸,这回老子算是明白啦,可不能有妇人之仁,昨夜,小弟仁了一仁,财神爷跑啦,白哥,你可不能重蹈复辙呀。如许吧,你下不了手,小弟来。”
南不倒道:“快说。”
白脸人道:“当初,是我想杀你的,跟黄金鱼无关,当然是我白便条去死。”
同花顺子见状,知师娘默许,就更来劲了,道:“如许求师,算是客气的啦,狠的还在背面呢,把你的四肢全踹断了,才是求师的正道呢,看你此后如何害人。”
白便条道:“行,我们极力办吧,办不办得了,真不敢打保票,到时可别怨我俩。”
他手里拿着鱼网,问:“这鱼网又轻又软又健壮,刀枪不入,是啥玩意儿织的?”
南不倒向白脸人举起宝剑,将砍未砍之际,黄脸人道:“慢,南大侠,我挑好了。”
同花顺子道:“那就干脆叫‘海陆全打网’,多顺口,简称‘全打网’。”
顺子道:“要饭嘛。听大哥口音,也是东北人呀,哥是哪的?”
实在,他的月饷是八百两,用心报高了。
黄脸人道:“可不是咋的,要不是给的钱还行,打死老子也不干。”
黄金鱼道:“我在阴山一窝狼,月饷是一千两银子,也就是说,为你做卧底,月饷就是两千两罗?”
黄脸人道:“咦,你咋叫我黄哥呢?”
黄金鱼心中一喜,道:“要我俩干啥?”
南不倒道:“啥?”
黄金鱼道:“今儿,就是碰到柳三哥,也不能杀。”
这对南不倒来讲,还真是一笔何足道哉的小钱,只不过是她给富豪出诊一次的价,多数环境,不止这个数。
白脸人道:“咋说都不信,这回老子学乖啦,夜里,南不倒说是阜阳丐帮的,这回,你是哪的呀?”
仿佛听顺子说,四周有个刀茅庙,这庙的名字真古怪,金蝉子是个古怪的人,只要这么古怪的庙,才会修炼出这么个古怪的羽士,仿佛刀茅庙也在蚕桑镇的西边,莫非是在果园绝顶的那一带乱山里?
黄脸人接着道:“背后扎一枪。”
说完,也闭上眼,伸长脖子,一心等死。
黄脸人道:“这事白哥说了算,金哥是主子的,求金哥,根基没用。”
白脸人叹口气,道:“哎,不是叫花婆,是个愣头青呀。”
南不倒道:“银子我家有的是,要多少,有多少,能不能欠一欠,今后再补,行不?”
南不倒道:“那就别挑了,让姓白的见鬼去吧。”
黄脸人道:“白哥,不跟这小子罗嗦,杀了他,咱俩领赏去。这回,得利索点。”
同花顺子道:“早说呀,跟你好好筹议,不听,偏要惹得爷火起,动起拳脚来,不是找揍嘛,贱骨头。”
山风乍起,林涛阵阵,林涛声中异化着断断续续的人语声,南不倒循声,悄悄靠近,但愿能找到山中人家,讨口饭吃,讨口水喝,如何开口呢,实在有些难为情,转而一想,人家又不熟谙我,现在,我是个叫花婆,要饭才是我本分,有啥难为情的,只要饱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