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八 黄金鱼与白条子[第2页/共11页]
幸亏南不倒到处谨慎,武功了得,在果园中绕来绕去,直到午间,方才安然绕出果园,进入山林。
同花顺子道:“白便条套路还挺多啊,行,本事。”
白便条困在网里,道:“行了吧,该把咱俩放了吧。”
白便条噗哧一声乐了,哈哈大笑,道:“扯啥呢扯,说你两个字,扯蛋,说你三个字:瞎扯蛋。”
南不倒道:“银子我家有的是,要多少,有多少,能不能欠一欠,今后再补,行不?”
说着,一脚一脚用力踹,白便条咬紧牙关,不吭一声,这么踹下去,人得废了。
白便条倒握剑柄,臂膀一提,长剑剑尖朝南不倒当胸扎下,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黄金鱼一伸手,扣住白便条手腕,道:“且慢,白哥。”
黄金鱼乐道:“这臭婆娘胆儿真大,穷成这个熊样,还敢吹,说我家银子有的是,你做梦吧你,一句话,老子认现钱,没现钱不干。”
“我。”
南不倒想也没想,道:“没错。”
白脸人道:“找到了,报给水道,好发财吧?”
黄脸人道:“白哥,别呀,那就算啦,我家的事,你就别管啦,小弟死了不怨你,南大侠,你就动手吧,朝我心口来一剑。”
白便条道:“草,便宜了叫花婆,不过,老子要翻一下她承担,看看带了些啥,就晓得叫花婆的秘闻了,也许另有黄货呢。快,罢休,手劲儿还挺大的呀,弄疼老子啦。”
白脸人道:“别说啦,再说下去,肠子悔青了不算,说不定还悔蓝了呢,时青时蓝,肠子要断,既来之,则安之,既失之,亦安之,宠辱不惊,荣枯皆忘,安然面对,心若死灰。人的命,一会儿一变,心不能变,要跟着变,太受伤,伤着心了,人死得快。”
黄金鱼道:“不对,桃花运比来一向不好。”
黄金鱼道:“我在阴山一窝狼,月饷是一千两银子,也就是说,为你做卧底,月饷就是两千两罗?”
黄脸人笑道:“咋整的,咱俩尽碰到要饭的啦。”
南不倒道:“别走得太快呀,等等我好吗?我不认得路啊。”
黄金鱼脸上挂笑,有点不美意义的模样,道:“白哥,不能杀。”
黄脸人叫道:“南不倒,停止!”
“我!我去死。”
“嗨,哪能呢,白哥也太小瞧兄弟啦。”
黄金鱼心中一喜,道:“要我俩干啥?”
白脸人道:“咱俩挨得近,绥化。”
顺子道:“是嘛,那就好,乡里乡音的,听着就亲,老乡见老乡,……”
白便条道:“大恩不言谢。”
同花顺子道:“哟,姓黄的嘴还挺甜的呀。”他踢一脚白便条,骂道:“你小子花岗岩脑袋啊,怙恶不悛,如何连个谢字都没有。”
正在此时,听得白脸人悄声道:“嘘,闭嘴,也许南不倒来了呢。”
黄脸人道:“当然不能怪白哥,要怪,就怪我老婆,生小子就生呗,天下生小子的媳妇多着呢,又不是光你一个,千里迢迢,带个口信来干吗,累不累,再说,这个口信早不来,迟不来,恰好南不倒就逮的那天来,人们光晓得负负得正的事理,却不晓得正正也能得负,这下可好,功德跟功德撞上了,把财气硬给撞跑啦,草,我那老婆是个败家娘们,老子归去,休了她。”
以后,南不倒再不理睬他俩,只是哈腰,为同花顺子解鱼网,同花顺子从地上一跃而起,摸着头上磕起的疙瘩,道:“师娘,你心软,我来吧,把他俩全宰罗。”
南不倒道:“钱给很多。”
“嘿,不怪你怪谁,莫非怪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