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致命诱惑[第2页/共2页]
獠牙刚刺入,就被靳褚推了开。他压住她的肩膀,俄然笑了,好像致命的曼陀罗那般伤害而致命,“你总爱把血分为三六九等,那你说说,我的血是甚么味道?”
“整天弄这些东西不无聊吗?”
甘之如饴。
靳褚闭上眼睛,任由她将本身吸干吸净。
禾锦眯起了眼睛,看着红色的梨花丛中走出来一抹红,红得触目惊心。他微微低着头从树下钻过来,梨花落了他满头,银色的发丝滑倒了他的胸前,衬得肌肤白如美玉,红衣似火。
靳褚蓦地抬手将瓶子拂到地上,“砰”得砸成碎片,收回锋利的声音。他转头,一双眼睛仿佛被血染了一样,猩红一片,银色的发丝逐步染上赤色,无穷伸展,红得刺目。
一只狐狸,千大哥狐狸。
靳褚俄然笑了,“十七,这世上没有比我更体味你的人,喜好与否安闲民气,又何必自欺欺人。”
可贵有这般安逸的时候,靠在窗边看内里的梨花林,一看就是一天。
禾锦闭着眼睛,始终未曾回他的话。氛围顿时冷了下来,好像解冻。
“不是,是一种瘾。”
靳褚回身,视野落在她的脸上,美得太不实在,“我还没传闻过入了这皎月宫还能安然无恙分开的。十七,你待他仿佛分歧。”
“呵呵……”靳褚轻笑了一声,阳光落在他的脸上,描画出清楚的五官,“传闻你给了他一块令牌,答应他弟弟出去。”
他走路的时候有几分跛,每一次轻微的不天然,都会像刺一样扎进禾锦的内心,总会让她回想起三千年前的那件事。
也记不清他是甚么时候喜好上这类花的,仿佛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太长了,长到甚么也想不起来。乃至想不起来第一次见到他是甚么样的场景,只是模糊记得他身上火红的袍子,像只红狐狸。
“是吗?”禾锦随口问了一句,躺在了软榻之上,目光清冷,“可我不喜好梨花。”
之前的靳褚从不喜好这类调风弄月的事情,乃至是嗤之以鼻。自从产生了那件事,他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