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只患不均[第2页/共2页]

当然，不管是‘及门受业’还是‘著录弟子’，这拜师费都是不菲的。

小瘦子也很猎奇，都是半大的孩童，族长要考甚么？

小瘦子天人交兵，想着究竟该不该作答。

小瘦子这才觉悟，完了，阐扬的太好了。

小瘦子闻声昂首，一眼就瞥见了人群后踮着脚尖的母亲。浅笑着冲母亲挥了挥手，统统尽在不言中。

“你父早亡，疏于管束……”

“有啊。”不愧是猎户出身，刘二獾旋即点了点头，“二叔家要了三斤肥肉炼油，肉皮都刮在案上呢。”

话音既落，合坐落针可闻。见族长抚须不语，便有一长辈起家斥道：“四篮梨，为何要分给五人？你若能提，三人足矣！”

小瘦子五雷轰顶，眼冒金星，“刘――备？！”

倒是中间的阿母叹了口气，取出十几文钱塞进二獾手里。

老族长抚掌大笑，“真，人主矣！”

肉皮虽不值甚么钱，可也不能白送。有了这十几文钱，别人给的也痛快些。公然，不但拿返来很多肉皮，还送了巴掌大的一块五花肉。

“阿母，不再醮哦……”小瘦子低声呢喃，扭头向村中走去。

“四篮余一，或用五篮。”

宗祠前已经围满了看热烈的人群，见小瘦子耷拉着脑袋，第一个走出来。顿时惹来一片窃保私语。

敬完香的老族长手指在四童头顶顺次点过：“文――修――武――备！”

小爷不是叫刘平的吗！

“估计吧，不然怎还赖着不走？”

或许，十九岁的她也很猎奇。

笔墨纸砚，一概没有。难不成题目就是这碗净水？

“妙极！”小瘦子旋即笑道：“还不快去取来！”

“卖梨处可有别人？”

“有劳阿母将肉皮洗净，我有大用。”

“且到门外候着。”老族长和颜悦色，把小瘦子轰了出去。

被大兄拖着，走到堂中，乖乖的与剩下两个孩子站成一排。

见很多人蘸着净水，在桌子上写写画画，小瘦子才恍然大悟，本来这碗水是这么个用法。

“咦，看他那模样，仿佛考的尚可？”

这个过程很冗长。天气渐黑，村中响起父母们的呼喊，约好明天再来，小火伴们纷繁拜别。

“如何还家？”

熟悉的小火伴也都人模狗样的从自家出来，三三两两的向祠堂走去。绕过一座旧迹斑斑的石碑，吃力的跨过祠堂高高的门槛，小瘦子发明，沿天井已摆满了矮桌。这个期间的祠堂，和后代有所分歧。不但供奉先人牌位，后院另有一片偌大的宗族坟场。小瘦子有些奇特，为何楼桑村中会有一座如此泛博的坟地。或者说，为何楼桑村会与坟场连在一起。只是面前俄然严峻的氛围，让他得空多想。

“大考？族长？”小瘦子一愣。话说，这个期间……宗族就已初具范围了吗？

“父亲早死，一个妇人能懂甚么，不怪他！”

“约莫三五人。”

“族中后辈甚多，择良者进学。还不速去！”套上长衫，母亲一把将小瘦子提起。

“嗯。”两人联袂而入，宗祠内除了各家长辈，只要孩童两只。

刘二獾刚回身奔出去几步，又泱泱的挪回，“三弟，那些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