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梦?还是穿?[第2页/共2页]
她但愿之前都是个梦,但是仿佛不是。
“嗯?”景恬睡着的处所是靠炕外沿的,她这么一转动,竟俄然发明本身的里侧正睡着一个两三岁大的小孩子,两只细细的小胳膊举在头顶,摆出一个“投降”一样的姿式。靠近她的阿谁小拳头,还攥着她衣衿的一角。头大大的一颗,景恬很担忧这小小的身子能不能撑起这看着如此不成比例的脑袋。
坐起来以前面对着窗子,身下是一个依着身后以及右手边的墙面垒砌的土炕。
“嘶!”在硬梆梆的床面上这绝对属于高危行动,撞得她后脑勺一阵钝痛,全部头都像是脑袋和脑仁离开了一样。头上一阵锋利的疼痛,她伸手扶向脑袋左边,却摸到一层厚厚的布条。
“咯――咯――咯――”一阵鸡鸣在耳畔响起。
借着晨光,景恬看到这是一间低矮空荡的茅草房,墙面是茅草和着灰泥扎起来的,撑着一些两指摆布粗细的树枝,有几个枝丫没有断根洁净,还从墙体上支棱出来。
左手边的空位上摆着一个瘸了一条腿儿的方桌,短的那条腿儿上面用石头垫上,但还是有些倾斜。桌子边上有两把像是折了椅背的木椅子,木椅子下边儿是几个草墩子和几块儿残破的土砖。呃……这不会就是“餐桌和餐椅”了吧……竟然连一个囫囵个的都没有,这家子也忒惨痛了些。
“喔……咳!”左手撑着身子,景恬竟然本能地就想抬起右手叉腰跟着叫,又因为被本身的行动吓到俄然噎住了。
景恬脑筋里纷繁乱乱的,模糊记得本身仿佛是在飞机上被吸入黑洞,我必定是在做恶梦了,先是梦到本身变成一个漂泊的魂儿,又梦到本身变成一个傻子,替一个特别都雅的小女人解了围,还救了一个快淹死的小子,再厥后……醒来在如许一个破屋子里……从速再眯一会儿吧!明天还要签条约……咦?这飞机如何还没有达到?……许是因为睡着就感觉时候过得慢了……嗯嗯,睡一会儿吧……到了空乘会唤醒我的……但是,梦里也会疼吗?……管他呢,再睡一觉吧!……
直到,天光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