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〇一、该幸福还是忧伤?[第2页/共2页]
五〇1、该幸运还是哀伤?
“我们小时候,吃食还不是不太充广(敷裕)?只是不饿肚子了,没油没水、寡汤淡水的,你记得你做的八月十五的月饼不?一点儿都没月饼的影子!硬邦邦的,没油没糖的。”铁蛋儿也笑道。
“是哇,到现在一点儿雨都不下,地干得‘飒啦啦’响,种子下不到地里,还能有庄稼?又是一个灾年!不过咱不管它,咱现在不靠天用饭了。这些承包地的人才不利了,你看看,老天爷一滴雨都不下,几千亩地都靠抽地下水灌溉,这本钱很多少?能赚了个钱?难咯!”铁蛋儿感喟道。
“你说因为啥?”铁蛋儿笑问父亲。
“风雅?”铁蛋儿大瞥了一眼铁蛋儿,反问道:“你还见她风雅过啥?小我都是省吃俭用的,向来稳定花一分钱的。我跟你妈那年去永城,看到山丹的同事们人家个个穿得花红柳绿的,就她穿得朴朴实素的。就是对我们这些亲人们才风雅,她就是宁肯小我受点儿壳撩(不便利),也照顾我们,这是人亲人呐!你觉得瞎风雅啊?”
“那也不管它,三十年二十年估计抽不完,把咱交代了,管它狼吃羊羊吃狼了。”铁蛋儿妈埋头清算大红柜。
“要不说你这白叟就是想得简朴,你想想他在银行存款有几百万,他赚不到钱,银行都拿他没体例。你这几十万的承包钱算啥?顶多去下狱了。”铁蛋儿不耐烦地说。
“我懂!我还能不懂?以是我们这回果断不能再叫山丹出钱。”铁蛋儿笑道。
“是哩!当时候把风景过成日月的人家但是很多!你们是摊上个好妈,没挨饿受冻的,好好赖赖都还能吃饱穿暖。你看看王家那一大窝七八个娃娃,那每年夏季都冻到手脚流脓。”铁蛋儿大客观上表扬了一次老伴儿。
“哈哈哈!风景过得像日月,说有有了说没就没了哇。”铁蛋儿大也笑起来。
“是了,当时候‘呼啦啦’就来了几十户外来户,一大块草原都被翻出来种麦子,有那么几年还是不错的,收成还行。种过几年,地里的营养给接收完就不可了,这伙人就把本来的地扔了,再开荒,一年一年下来,江岸草原差未几的草原都变成了荒地。”铁蛋儿大痛心疾首地回想道。
“嗯,这娃娃!没几个钱倒是风雅。”铁蛋儿笑道。
大风卷积着黄沙飞扬,从不严实的窗户缝漏出去如面粉一样细致的沙土,两层窗玻璃之间已经积了厚厚一层。
望着南滩干枯的小河床上锋利北风刮起的股股黄沙,铁蛋儿痛骂道:“这个损德天是越来越损德了,你看看都快到立夏的骨气了,还是这么整天黄风黑地盘刮!本年估计又不是个好年限,收成又得打扣头。”
“因为啥?因为民气不敷蛇吞象!”铁蛋儿大轻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