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走西口的山西人[第3页/共3页]
铁蛋儿大说:“那怕个甚?如果能奶大了给我儿子吃肉,我今儿就抱归去给老婆奶它。”
下午铁蛋儿爷爷就晓得了此事,顿时走路到合作社把铜壶赎返来,藏了起来。
只罂粟就种了两顷地,罂粟花开时非常红火,到收割季候长工长工一大群人来干活儿,分外热烈。
铁蛋儿妈很活力!本来只想拿来用用,等年底分红便能够买一个铝壶放水把铜壶放归去,不想公公会这么说、这么想。
山丹出世前,铁蛋儿妈曾经和公私有点过节,源于一只铜壶。
现在的大炕睡两个婴儿和铁蛋儿,两个大人已经非常拥堵,每天早晨铁蛋儿大只好到羊房去和老羊倌做伴儿了。
一个个像上足了发条的钟表,卯足了劲冲锋向前,为社会主义扶植甘心甘心刻苦受累,感受有使不完的劲儿。
铁蛋儿爷爷他大是从山西定襄县走西口到蒙古,娶了本地蒙前人的闺女落脚到此的。
大夏季时,铁蛋儿爷爷四兄弟又被只许穿一件笠衫站在冰天雪地里,冻到死去活来。铁蛋儿大还小,等老哥几个挨完批斗,他和几个叔伯兄弟把父亲抬回家,用冰雪水帮父亲搓揉手脚耳朵,不至于冻掉了零件。
铁蛋儿姥姥就和铁蛋儿大一起吃窝窝头,或者面疙瘩。偶尔闺女会给母亲留一碗面条或者一碗小米粥吃,毕竟母亲也有一个娃娃要喂奶。如此,已经比她本身家强很多了――能够吃饱肚子。
秋收时每天半夜半夜天的铜锣声会定时响起。
恰好被中间的李二老婆听到,李二老婆毫不怠慢、马不断蹄地立马奉告了铁蛋儿妈。
大夏天时,用干牛粪烧起火炉,铁蛋儿爷爷兄弟四个穿戴羊皮大氅坐在中间,还要喝滚烫的辣椒水就着大葱,汗像下雨一样淌。还不时被“揪住眉毛转三圈”,并且向毛主席画像鞠躬喊“毛主席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