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池鱼堂燕,前倨后恭[第2页/共2页]
县丞瞧见,也跟着跪于地上。
一名兵丁躬身问道:“那他们?”
静姝闻声这话,用力揉揉眼睛,瞧见一行穿戴兵服的人,蛾眉倒蹙,杏眼圆睁,心中暗道不好,正欲逃窜,身却乏力,只得任由兵丁捆绑。
静姝当然晓得他所说的师父是谁,便道:“这也好久了,我们出去罢。”
县尉惶恐不已,又欲作一番告饶,静姝急止,又大笑一阵,道:“不知者不罪,你也起家罢。”
“她们早已分开了。”
静姝摆摆手,道:“无妨。”又问道:“怀公子是何许人,为何他有这般报酬?”
九冬焱先是把她当作王公贵族,后又想是江湖帮派,云里雾里,百思不得其解。
县尉傲视斜视,笑中带蔑,道:“瞧你好端端一个女人家,不待在家中,现在一身褴褛,还尽是酒味。”说罢,又拔高调子,道:“来人啊,将她绑喽!”
天方拂晓,九冬焱在一张和缓的床中醒过来,固然这床让他倍感温馨,但他却感觉蹊跷奇特,赶紧起家排闼而出。
静姝又看着县尉,正色道:“县尉还叫部下人踢我,这又如何是好呢?”
静姝颇感奇特,先是请了县令和县丞起家,又问道:“县令如何知得我是郡主?”
县尉叮咛他收好,又号令道:“将他们都给我喊起来!”
县令和县丞缓缓走来,坐至公堂之上。
“男人汉大丈夫,你欲侵犯人,现在为何不敢承认?”
县令仓猝道:“郡主,您这是折煞微臣啊,若郡主非要听堂,微臣与郡主安排一张座椅如何?”
县令、县丞与县尉三位又齐齐道一声“是”,便一同出去前堂,静姝自不走在前头,只随后出去站在堂下。
一群兵丁便踢着地上的人,踢得静姝吃痛微叫,一下子坐直身子,倦眼半睁,骂道:“哪个混小子胆敢踢我!”
静姝浅笑道:“这点小伤自不碍事,晚些再去措置也无妨,我且另有一事相问。”
县尉本是见兄长如此,本身亦跟着下跪伏地,现在又听得兄长叫静姝作“郡主”,心中更加惶惑不安,只得告饶道:“郡主,小的不知是郡主台端,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九冬焱和怀孝亦是一头雾水。
县令吃紧下跪,道:“郡主,舍弟不知您是郡主,罪该万死。”
三人无不惊奇,县尉伸谢后起家低头立于一旁。
约莫两个时候,日近傍晚,他们已来至县衙。
九冬焱大惑不解,问道:“带我做甚么?”
县尉号令道:“他们身上的银针拔了罢?”
待到了楼下之时,瞥见又有一行兵丁站着,又见静姝和怀孝等人仍然躺在地上,讶异不已,看着那伴计,道:“这是如何回事?”
兵丁自把剑呈了上去,县令细看一番,公然是贰心中所想,仓猝问道:“这是何人佩剑?”
伴计领了号令,自到后院马厩中牵一匹马,不知去往那边。
一旁被绑着的三名大汉,一时不平,恨恨道:“为何能将他松绑,却将我们要这般绑着?”
世人并没有听得他们都说了些甚么,只是听到静姝那一阵大笑,更因前面县令将静姝请入后堂一事,实在惹得在场的人暗自猜想、满腹猜疑。
九冬焱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哈欠,道:“我且先问你个题目。”
九冬焱如释重负,稍稍呼了一口气,问道:“他们在那边?”
县令重视看她一看,攸忽起家,口中欲要喊出“郡主”,又见静姝一番挤眉弄眼,仓猝亲身将她松了绑,将她请入后堂,县丞亦是跟从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