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第3页/共3页]
当然,自古来用兵的退,都是为了进。
嵘峥见他沉吟,吃力哈腰,从地上拾一颗杏子:“你和露生闹气了罢。”
“你如何晓得?”
利诱的云伴着各种百般的标点标记在这个院子上空飘,它还没来得及散,露生本身返来了。他和传习所那边交代了几句话,清算了几件换洗衣服,又走了。至于他去那里,求岳问都不问,露生也没细说,以是周裕和柳艳不免整日地愁眉苦脸,感觉这日子是不是过不下去了?他们回想起畴前金少爷半年不来的光阴,感觉这架吵得连个祖宗的成法都没有,无先例可循,到底咋整啊,假装看不见吗?
也难怪能得将军青睐。
家里就如许多了一名客人,他像晚春的雨,润物细无声地来了,并不照顾轰隆雷霆,是以并没有呈现周管家和柳婶希冀的振聋发聩的场面。陶二哥来了也不说甚么,当真就是来做客的,头天不过和求岳在一起玩松鼠,说身材病愈的景象。以后便说战后的逸闻,以及山东故乡的闲话,也说到当初驻扎汤山的王敬久将军现在又回汤山来了,“招募了一批新兵,王师善于我非常照顾,逢年过节,亦肯见我。只是他那批新兵仿佛是匪贼招安,惹了几次事,不大安宁――这也不是我能置喙的事情。”
陶二哥还是头一次见他那模样,有些内疚,另有些愁闷的俶傥,把求岳高低细看一遍,笑道:“你的景象却比我设想得要好,气色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