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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出门来见那青年还在跪着。“安叔,这是一鸣吧!这是犯了那条家法被罚来的。”柳先生问道。
走了老远在个不大的院落前停了下来。“到了!你在这等会。”柳先生叮咛道。
“嗯!仿佛是在众香楼跟人脱手输了!为了个女子叫甚么来着?此人老了记性不好了!”老者茫然的答道。
“端方如此吧!每年都有娘家世子转入嫡传的。别说顶香炉,钉板我也跪过,这里之前为师是常客。进祠堂不分男女,嫁入柳家的女子和赘来的男人都能出来,如何你想进哪?”柳先生说。
“柳福,给我这徒儿制块牌子。从速的!”柳先生指了下一个胖乎乎一脸媚笑的中年人道。挥手打发了满脸不安闲的世人。
房内简朴的陈列着桌椅,再里间是起居之舍。桌旁椅子上坐着个银髯白发神采奕奕驯良慈爱的老者,“安叔,这就是我收的徒儿浅显,过来见礼。”柳先生说。
老者哈哈一笑道:“免礼免礼。老朽可不是文人雅士,当不得小秀才这礼,但不知高低师承那边可有功名?”白叟乐哈哈的开打趣道。
浅显打个冷颤,“如何想起飘飘那小女娃,太黏人了还一统鼻涕,少儿不宜,少儿不宜。”浅显从速斩断思路。
“好,墨少爷的字更加的好了!行了,拿上这个,你们再到总管那边备注下就行了!”老者以着柳先生所写在张纸上刷刷写写的抄了一遍,合上册子说道。
浅显依着文士的礼节举手抱拳拱手一揖道“安老先生好!门生浅显有礼了!”浅显看老者驯良不跪下叩首应当也没事。
“是。七爷。还请小公子跟我来,签书画押,顿时就好。”柳福打起门帘对浅显请道。看的出众仆人对柳先生是既怕且忌,毕竟是主仆有别。
“徒弟这娘家世子如何在祠堂标名啊?还要在总管那再来一次。那人顶个香炉也不怕烫着。这祠堂外人能进吗?”路上无事浅显问这问那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