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线索[第3页/共3页]

我到了侧殿，那是皇后娘娘生前时，为了照顾有身的娘娘专门开设的小灶。灶上有一口大锅，内里甚么都没有，桌上的板子上蒙了厚厚的灰层，笼里放着几个小包子，已经风干的像是石头一样了。沙锅内壁上残留着黑乎乎的一圈，我闻了闻，已经没有了任何气味。看模样，像是煮过药的罐子。转了一圈，没有发明任何可疑的东西。

我翻着尽是灰尘的被褥，没发明甚么有代价的东西。爬到了床底，在灰尘里，发明了一些玄色的粉末，碾在手里，像是烧过纸后留下的灰烬。蹬了凳子摸索着柜顶，发明了一个火折子，已经没有了内芯，我把它藏在了怀里后，走出了门外。

我到了下人住过的房间，床上的被褥还在，柜子里也空空的。莫老头说过，他来找这些下人时，都消逝不见了。看这个模样，消逝了，却不是死了，起码不是死在这里的。申明这些人中，也有内应的存在。

我又一次跪在了静朱紫面前：“娘娘，奴婢今晚会到皇后娘娘宫中一次。如果奴婢没有返来，请娘娘务必抛清干系，奴婢不但愿扳连娘娘。”静朱紫道：“既然你是我的宫女，必定是撇不清干系的。但愿你安然返来！”“这颗珠子你拿着，必然会帮上忙的。”我从静朱紫手中接过一颗葡萄大小的绿色珠子，磕了一头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