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姑苏美景[第1页/共3页]
三女听他说和当今圣上干系非常要好,又出来私巡,便猜想他或许是朝中之人,或许是权贵后辈,还能够是皇亲国戚。只是三人都是妙龄女子,本应内敛矜持,也不好劈面相问。倒是聂玲儿唉声感喟道:“本日说好去姑苏台,被这曹甚么吉一闹,现下一点表情也没了,白白华侈了这上好气候。”
聂玲儿见那侍从耸峙屋中,身材笔挺,面无神采,想起他刚才技艺了得,不由猎奇心起,走畴昔打量一番道:“多谢这位大叔刚才脱手互助,不然我这小命可就难保了。叨教这位大叔高姓啊?”那侍从见她伸谢,也不说话,那胸前单刀晃了一晃,算是回礼,便把聂玲儿晾在一旁。
祁钰勃然大怒,道:“定是东厂那些宦官所为,的确胆小包天,待我回京,看不好好清算这帮阉奴。”几人回屋盘点,只见东西混乱,倒也未曾少了甚么。楚怀云心想此事只怕和血衣楼有关,便问道:“祁公子,你可晓得,江湖有一门派,名为‘血衣楼’?”祁钰面现惊诧,道:“我少有出京,这确从未听得。”
回到‘济安药铺’已是月上枝头,祁钰恋恋不舍,若非三女推阻,只怕还想逗留。便在此时,突见樊忠伸手一阻,凭神静气,紧握单刀,喝道:“何人在此鬼鬼祟祟,还不现身?”话音刚落,只见屋脊上一道黑影,冲天而起,那人一动,樊忠刀光乍现,一式‘潜龙出水’单刀脱手而出,那人一声轻呼,扭腰收腹,单刀插身而过,林思雨眼明手快,跃起一掌击出,那人不敢恋战,还了一掌便倒飞而去,几个起落,便已消逝不见。
祁钰见她眉头微蹙,便如凝雪锁梅,雾罩秋波,心头不忍,便道:“此事容我细查,明天光阴不早,三位女人早些安息罢,待会儿我命侍卫过来保护,晾那贼人不敢再来。”林思雨见他古道热肠,无微不至,不由笑笑道:“真是有劳祁公子,让你操心了。”她这一笑如同春回大地,冬梅其开。祁钰昂首一见,顿时望得痴了。林思雨见他神情板滞,眼热若火,顿时双颊生晕,忙回身侧头,心中微微一动,直如飘花落水,出现一片波纹。
林思雨也道:“既是玩耍,天然随便一些,怎能发兵动众。”祁钰见她二人同时禁止,也觉不当,伸手挠了挠头,呵呵一笑,道:“女人说的极是,鄙民气中欢畅,乱了方寸。呵呵。”回身又对那几个侍卫道:“你们临时归去吧,有樊将军在,大可放心。”说完又对樊忠嘻嘻一笑:“樊将军,可否情愿一起畅游姑苏美景?”樊忠身具保护职责,那能说“不”,只好默不出声,一脸无法。
祁钰一听,顿时眉开眼笑道:“三位女人要去玩耍,不知可否带上鄙人一个?”楚怀云道:“本日只怕是没表情了,再说公子若要同去,只怕不太便利。”说完杏目一扫门前侍卫。只见那四人站着一排,腰膀笔挺,好不威风。她本意委宛回绝,自古男女有别,再说与他才见面两次,还未到熟络境地,一同玩耍自是不当。
那知这祁钰便似未听懂普通,涓滴不觉得然,劝道:“凌波不过横塘路,徒留闺怨送迟暮。本日可贵好气候,错过本日,便是有那兴趣,也一定能有这郎朗天气。本日留下遗憾,来日便只能收成感喟了。”说完瞧向林思雨,眼神期盼。林思雨见他言语朴拙,倒非那种纨绔之人。本日又蒙他互助,不忍回绝。刚听楚怀云如此说,知她是怕男女有别,恐生出嫌隙,便对她道:“江湖后代,不拘末节,再说本日遇这等烦苦衷,大师出去散散心,去去霉头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