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阻截追兵[第1页/共4页]
曹少吉目睹阻不得他,不得不丢弃弓箭,一掌向杜刚迎去。只听的“嘭”的一声,杜刚一个腾空翻转,卸下力道,稳稳站立马前,曹少吉骑在顿时,一掌之力全卸在马背,那马儿吃力不住,发展三步,一跤跌在路旁,将他抛上马来,幸亏他技艺快速,在身子触地之时,一掌拍在地上,又翻身站起,一串行动一气呵成,看得身后赶来官兵齐喝一声“好”。
他这一叫不打紧,却听的县衙浑家声喧闹,无数灯笼火把接踵亮了起来。杜刚骂道:“小兔崽子,早不醒晚不醒,刚一出门你就醒,爷爷美意救你,你想害死你爷爷不成?再敢叫唤,老子就又把你丢回官府。”口里虽骂,但脚下不断,号召樊寄父子,忙向镇外疾奔而去。心想只须行的一会儿,便有门中弟子策应,到时天高海阔,这些官府狗差,还能拦的住么。
如许一来快是快了很多,不过却不是悠长之计,杜刚内力耗损甚巨,行了约十来里,便较着慢了下了,杨僮目睹前面几匹快马越来越近,而杜刚头上已然冒汗,晓得再如许下去,大师必定全数被捕,便对杜刚道:“这位大叔,他们追的是我,你将我放下来罢,我乃将死之人,用不着为我捐躯犯险。”说完便要跳下肩头。
杨僮见此人黑衣黑面,手提一个圆形包裹,声音委宛清纯,倒是一个女子,也不知她是何人,本身又如何获咎了她。正莫名奇妙,却听的樊瑾道:“这声音好生耳熟,仿佛是那百花宫的‘妙风仙子’何欢。”樊义听前面人叫马嘶,只怕已经有人追来,道:“是她,她前次被东厂的人打伤,此次能够是来寻仇的,刚被杨僮一声叫破,只怕没有到手,只是这下费事大了,她将官兵向这方向引来,我们又功力全失,轻功不能发挥,只怕迟些时候,便会被追上。”
杜刚目睹走不脱了,便放开樊义樊瑾,对樊义道:“师兄你功力未复,带瑾儿先走吧,我且留下阻他一阻。”说完将杨僮放下,交给樊义,樊瑾知他父亲右手有伤,忙把杨僮接过,伏在背上。樊义晓得本身留下也是给杜刚添累,便道:“如许也好,只是师弟切莫逞强,如敌不过,无妨先走。”
杜刚见人去远,转过身来对樊义道:“师兄可看清刚才那人是谁?”樊义点头道:“夜色太暗,加上黑衣蒙面,看不逼真,只是此地不成久留,恐怕会再肇事端,我们先走为上。”杜刚点头承诺,将杨僮抗在肩上,正要迈开大步,却听的“啊...!”的一声惨叫在耳边响起,在这沉寂无声的夜里,显得格外惊心刺耳,顿时将三人唬出一身盗汗。
晚来风急,愁云遮天。却说那东厂千户曹少吉,目睹两日对杨僮用刑,却均未获得只言片语,又怕杨僮受不住大刑,一命呜呼,正一筹莫展之时,听的县狱传来异动,只怕杨府不甘,来杀人灭口,忙追将出去,却见狱前保卫一个个东倒西歪。暗叫不好,进牢一看,只见牢中空空如也。正要追出,又听的西配房廖漠住处传来一声呼喝,接着一声闷哼,心道不妙,又折返返来,排闼一看,只见廖漠尸身横卧在地,人头已不知去处。
内心却道:“本身必死之人,如能逃脱,也可断了东厂汇集杨稷杀人证据的线索,只是如此一来,却连累了樊寄父子,也不知这二人是何来路,还敢劫人逃狱。”刚一想罢,便见前面一道黑影向樊寄父子身后追来,来势甚速。刚想出声提示,只听那人道:“小子坏我功德,等下有你都雅。”说完纤腰轻动,超出樊寄父子,便向前奔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