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第2页/共2页]

势，持续道，“就是这位自夸最是君子君子的，房里不另有两个美娇娘。就是天仙啊，整日一副婆子打扮，能有哪个男人看得上眼的？”那婆子最后意味深长地总结道：“也不是叫太太朝姨娘小妾那边靠――那多丢份儿啊――也就略微穿戴得光鲜一点，一点就够了！”听了这一番话，王善保家的也晓得这婆子主如果在尽力倾销自家女儿。但不得不承认，对方别的说得非常有理。这么想着，王善保家的语气就不自发地带了点犹疑与咨询：“……这，我也不是没劝过我们太太，可太太脾气谨直，不懂拐弯儿，畴前那些老货浑说太太比不得前头，可叫太太悲伤活力了好久。当今再弄这一遭，一个不好，还不得让那些该烂了嘴的再瞎扯我们太太是学前头那位……”“王姐姐啊，你听mm说一句，看看在理不？”婆子谆谆善诱，“mm固然大字儿不认一个，但见的听的还算多；虽说此人啊，争一口气，佛啊，就争一柱香，可我们女人家，在这世道，面子啊里子啊，那都是虚的――只要儿子，才是最实在的！”婆子又拿隔壁二房做例子，“王姐姐你说说，荣禧堂那位，除开家世以外，有甚么处所能比得过我们太太的？现在这般失势，个个都上赶着去阿谀，不就是因为那肚子争气，能生么！另有阿谁你我都熟谙的赵小桃，想必那位吃斋念佛的，每日都恨不得生生把她撕了。可她如何还敢这么放肆啊，还不是因为肚子里的阿谁？”都说“母凭子贵”，说的就是这么回事！只是啊，再如何母凭子贵，赵小桃顶了天也就一个姨娘。如她当今这般的得志便放肆，今后有的是她生受的呢。婆子内心这么想，嘴巴里却说：“像赵小桃那样的姨娘小妾，见天儿地巴着老爷们，为的是甚么啊？还不是为了早日得个儿子好一步登天嘛！另有那些个该下天国去拔了舌头的，说到底不都是跟我们一样是服侍人的？太太何必为了这起子小人，白白去生这类闲气！想清算他们，还不是一句话的工夫？要我说啊，我们太太当今最要紧的，可不是去守着那些没用的名声！而是该策齐截番，好讨得了老爷欢心以后，再接着得个儿子――那才是咱女人家平生的依托！这但是再多的金银都换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