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摊牌[第1页/共3页]
徐录文脸上涨得通红,干笑了两声,瞄了眼林晚跟卢俊昭。眼里闪过一丝了然,笑着应了:“夫人放心。老朽好歹活了大半辈子,晓得吵嘴……”说着目光闪了闪,视野在林晚跟卢俊昭身上来回扫了一圈儿,眉头挑起,咳道,“提及来,将军跟夫人。老朽也算是半个媒人。”
婚事必然,徐录文被一世人拉着打趣了好一阵,厚着老脸请同僚们喝了酒,又笑呵呵地到北荣院跟卫王妃磕了头,随后踱着步子到正院跟卢俊昭和林晚伸谢。
温二爷皱了皱眉,脸上较着带着几分不附和,含混地嘟囔了一声,也懒得再劝,直接朝温国公道:“我先去北荣院跟妹夫说一声。”说着抬脚就出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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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二爷拧着眉头拍了拍温大管事的肩膀,也跟着叹了口气。
北荣院东院里,卢俊卿跟温氏相对而坐,屋子里服侍的丫头都远远地退到了外间,阁房里静悄悄的,只听得见卢俊卿拎着茶壶往杯子里倒水的声音。
继徐录文跟何大女人的婚过后,长命跟秋梓的婚事也定了下来。卢大管家卢安跟他媳妇沈嬷嬷对秋梓极其对劲,沈嬷嬷还到正院跟林晚叩首谢了恩,顺带又看了一会秋梓,满脸喜气地往秋梓手里塞了个镯子。秋梓红着脸推迟不过,只得接了,倒是大风雅方隧道了谢。沈嬷嬷越看越对劲,归去就自个儿筹措开了。
温氏悄悄地盯着茶杯,神采仍旧蕉萃,比先前更瘦了很多,眼眶都凸起了出来,嗫嚅着嘴唇张了张口,眼里浸满了苦笑。
林晚说着又渐渐舒了口气,只眼里的戏谑却非常较着。
温大爷也跟着冷哼了一声,满脸都是不忿,手指导着温二爷数落道:“二弟这话是甚么意义?谁被钻了空子?卫家人忌恨我们家就罢了,你这胳膊肘也往外头拐?”
温大管事苦笑地摇了点头,靠近温二爷,低声叹道:“本来一大师子都过来的,连大爷的几个姨娘也在一起,陆连续续有二十几辆车。一家人出来的时候恰是太子即位后大庆。都城那头倒是没拦人。可到了定安城却被城门口的保卫拦了下来,老爷当场就发了怒。背面卫国公府卫大爷也过来了,好话说了很多,可恰好就不让带人,说是北边比来不承平,先前北燕人入侵就是因为让人钻了空子。哎。北燕人在北边呢,我们从都城过来。哪能跟北边扯上干系?”
西宁王这回也不如何客气,直接让信使传了话:都城跟南边两处朝廷分庭抗礼,谁都说本身是谨遵先皇遗命即位,既然两方都说不清,那就先说清楚了再来。末端还特地夸大了一遍,北边是西宁王府的封地,既然朝廷先前就撂挑子,皇子们都忙着争权夺利不顾苍存亡活,那今后也别来插手。
两家先前都是成心的,这婚事便非常顺利,卫王妃当了媒人,拉了刘氏一道,两端筹措着,替徐录文跟何大女人换了庚帖,合了八字,紧接着仲春末就下了聘礼,婚期就定在当年玄月。
不等温氏颤抖动手指开口,卢俊卿收回目光,渐渐呷了口热茶,出口的声音仍旧暖和,却让温氏眼里的颠簸眨眼间又沉了下去,神采也更加惨白。
都城太子即位,大皇子捏造圣旨伏罪而诛,二皇子昏倒不醒,南边三皇子自称拿了遗诏已经改号登基的动静也一齐传到了渭源城里,酒楼里的酒客们闲来无事,顿时髦奋又猎奇地群情开了。
西宁王的脾气是出了名的暴躁,惹急了在朝堂上都能发脾气摔东西,这回板着脸这么一说,那信使连话也不敢回,只白着脸嗫嗫嚅嚅地出了渭源城,快马加鞭赶回都城,战战兢兢地往朝廷递了折子,将西宁王的话一字不漏地写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