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节 恩威并重[第2页/共3页]

“奴婢该死，不该欺瞒老爷的……”

“都是高家的奴婢么？”

文德嗣说：“畴昔给他们好处是‘恩’，现在是显现‘威’的时候。”

“奴婢不敢，请老爷对奴婢重重用家法以肃家规。”

“没来过……只偶尔……”

萧子山内心却起了迷惑。这个高纤明显是耕户的老婆，在高家又是做粗使的女仆，却晓得做花露，又懂做菜的食谱……他不由得细心打量起这个女人来，发明她进退之间，举手投足都有一番风采，不象其夫那么笨拙。

说了半晌话，高弟来了，别人虽小却很机警，见母亲眼睛红红的心知有事，从速带了帐本过来拜见。

“起来吧。”

“只是开端吧。忠心这类东西，光凭几句话是建立不起来的，收小弟很难啊。”

“没有，没有。”高纤吓得神采都变了。

“奴婢该死，都是奴婢男人不好……”高纤被萧子山这番话吓得伏地请罪，一五一十把他们不在期间阎管事来的事情、说的话都讲了出来。

“俺们没王八气吧？”

文德嗣先拿起勺子，送了一个在口中，一咬下去，清鲜满口，回味中还微微带着花椒的麻辣。文总在本时空也是场面上厮混过的人物，虽不是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用饭的经历倒是穿越众里数一数二的。这一口却吃不出是甚么东西做的，感受上去即有鸡肉的又有水产。问道：

“常来！”男孩子倒毫不忌讳，用力点点头，“阿谁阎小帽常常来，每次都找爹嘀嘀咕咕的。”

萧子山想这女人还真是一套一套的，看来公然不是普通农夫的老婆。

“比来高家的人常来吗？”

兑上净水饮用，的确别有一股暗香高雅的味道。

“把人家女的吓得。过了吧。”北炜有点不忍心了。

“奴婢谢……”高纤又要跪下来谢恩，萧子山阻住了――地主老爷的威风还是在大师面前少摆为好，“去把高弟叫来。”

“高大嫂，你们百口自拨到我们名下，我等可有对不起你们之事？”

大师听了和事前估计的也差不太多。见她为了丈夫苦苦哀告，也不由得内心恻然。不到旧社会真不晓得新社会的甜啊。

“这是水陆珍。”高纤轻声说，“是用黄甲肉、大银鱼、鸡肉、青蛙、白虾一起拌和了做的。老爷可喜好？”

“谢老爷恩情。”高纤听出老爷的话已经转了口气，估计不会把他们赶走了。挨一顿扳子她是不怕的，就惹火了老爷怕被赶走，即便高老爷情愿收留，今后也不会有他们的好日子过。

高纤更加慌乱，支吾道：“都是……都是姐妹们教的……叫老爷见笑了……”

高纤浑身颤抖――老爷们甚么都晓得！她不由得悄悄痛恨本身的男人没个主意。每次被阎管事连哄带吓就承诺带他去搜检，固然没察看到甚么，但这但是背主的罪名！

“是……偶尔来过，只是熟人走动……”高纤硬着头皮扯谎道。她在这一波逼问下已经镇静失措。萧老爷的话表示他甚么都晓得，包含她畴昔的事情，这，这如何能够呢，正彷徨间，见萧子山的面色垂垂拉了下来。心知不妙，扑通一声跪倒在桌前：

“这些日子，高青常常去高老爷那边么？”

故意探查一下，便叫住她问道：“高嫂子，你在府里当过差吧？”

“奴婢三十岁。”

“好？”高弟对这个题目不大明白，“不晓得好不好，我……没当太高家的差使，账房里几个先生待我还好，另有几个孩子，我们常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