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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么?”司徒剑英顿时横眉竖目,“萧炎这老匹夫,他竟然敢!好啊,这老王八蛋,真是越老越不要脸了,对着个长辈,他也下的了手。”
“焰儿,焰儿。”
烈焰本想回绝,实在是打内心不肯和此人有过量打仗,但扫了一眼在旁虎视眈眈的萧炎,终究还是决定,好女不吃面前亏,靠着大树好乘凉,跟他一起走,那就走吧。
“岂有此理!”萧炎勃然大怒,一掌将中间的树木给推倒了,“我找烈阳论理去,我倒要看看,他要给我一个甚么样的解释!”
“剑英。”烈阳想要插口说句话,不料转头就给司徒剑英,一记凶悍的眼神给瞪了归去。
还好这慕天狂没跟她多加计算,只是冷静地看了她一眼,便走到她身边,“走。”
这事儿摊上谁,谁能不委曲。
“啊不消不消。”烈焰定了放心,拍拍芸珠的手道,“哪,现在呢,场面有点混乱,小小少爷年纪小,来了只怕会吓着她,如许吧,芸珠你乖,你替我归去看着那三个孩子,别让他们出来胡乱跑。另有啊,你看中间那位慕公子,感觉他如何样?”
“萧炎那老匹夫如何能够不难堪你?我听忠道堂弟子们说,萧家两父女,把你带去了后山僻静之所,女儿啊,你吃了甚么亏,跟娘说,娘给你撑腰,你别怕啊,都跟娘说。”
萧炎忍不住出声道,“这位,必然就是三王爷口中的慕公子吧。鄙人萧炎。是……”
“咎由自取。”慕天狂冷冰冰地吐出四个字,想起女孩子刚才所说的那番话:我的命都是捡来的!我另有甚么不敢做的?就算老天现在要我立马就死,我也不亏!
“什、甚么?”萧炎傻眼地看着慕天狂,内心体味他说的这话,到底是个甚么意义。
芸珠哭丧着脸跑出去,“甚么没事儿啊,大蜜斯被萧炎那老混蛋,打得吐血了呢!”
幽黑的眼底,深深地,思路飘然,不知想到了甚么,周身披收回一股凉薄、孤寂的寒气。
听闻这位慕公子,待人极其冷酷,本日这么一见,公然名不虚传。
“娘。”烈焰甚是哭笑不得,摊开两手,舞动双袖,如翩翩白蝶,绕着母亲转了一圈儿,“您看,我这不一点儿事都没有吗。”
“我甚么时候说过?”烈阳吹胡子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