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 两本笔记[第1页/共3页]
这两个条记本里,都是庞良章操纵生命最后几年时候,一笔一画写出来的,此中一本上画满了各种草药植物,配图另有注解,那厚度都赶上《本草纲目》了。
一条道是家里拿钱接茬上学去,第二条就是下军队熬炼去。
也恰是这两个条记本,让我厥后的人出产生了窜改,但我当时拿着的时候,并不晓得这两个东西对我是如此首要。
我为甚么要说这个故事是庞良章讲过最实在,也是最古怪的故事呢?
我在我奶奶家一住就住了四年,当我十二岁返回北京的时候,老爷子庞良章竟将这颗宝珠做成了项链送给我。
“嘿,贫吧!我就问你炮兵连炊事班班长如何了?”
那年夏季我和罗爱国跟人打斗,启事是一个女人,当时哥俩都十八岁,恰是情窦初开的年纪,罗爱国在滑冰场相中了一个西北的女门生,又不敢跟人家剖明,就每天拉着我陪他去滑冰场蹲点。
当时在北京地痞不叫地痞,大伙都称本身是顽主,一看这伙地痞围着人家女人不放,凹凸要交个朋友,罗爱国就看不下去了,当场把眼睛给瞪了起来。
我本来对这事极其腻烦,以为不就是个女人吗,喜好就追呗,可恰好罗爱国在这方面胆量特别小,我碍于哥们情面没体例,只好陪着他。
那天也是赶点了,天寒地冻太冷了,我就从家里偷了我老爹一瓶茅台酒,和罗爱国去了滑冰场。没有下酒菜,哥俩买了五毛钱的瓜子,正喝着呢,就见一伙小地痞直奔罗爱国的梦中恋人去了。
因为他兄弟用命换来的那颗珠子,我小时候亲目睹过!
临分别的那天,哥俩坐在小饭店里是捧首痛哭啊,那天我也是喝高了,我搂着罗爱国的肩膀,眼圏发红的对他说:“骡子,明天这顿饭吃完,咱哥俩可就要拆伙了,等哥们我在黑龙江那边站稳脚根,当上军区司令,我就把你接畴昔,到时候你给我当参谋长。”
罗爱国去了天津当炮兵,而我则被弄到了大兴安岭当边防兵。
在我们阿谁年代,玻璃球就算是最好的玩具了,当时也是没人跟我玩憋的慌,我就拿着这半罐子玻璃球去找村里的小孩,给他们每人发了几颗,大伙总算是玩了起来。
“还如何了?没听过那句话吗,炮兵连炊事班班长分缘最好,戴绿帽子,背黑锅,竟看别人打/炮!”
庞良玉身后,庞良章含着眼泪把兄弟的尸身火化,清算安妥,他想着庞家人一诺令媛,就决定持续给张学铭送信。
从小全军区大院里的孩子们就属我们哥俩最调皮,罗爱国随他爹,属于又愣又猛型的,而我随我爹,属于爱动脑筋型的。
我当时正喝酒呢,底子没理他这茬,罗爱国见我不说话,就问我:“我说江参谋长,如何个意义呀?有人调/戏你嫂子,是上还是不上啊?”
老爷子庞德山一听小儿子庞良玉死了,痛的一口气没上来当场了吐血,今后今后,庞家人就住在了大帅府里,而庞良章,也脱了猎装换戎服,开端跟着张作霖父子南征北战。
当时阿谁年代,阿谁年龄,有几个爱上学的?我们哥俩目睹没得选,就双双挑选从戎了。
同年6月4日,张大帅乘火车到皇姑屯,中了日本关东军的埋伏,被炸成重伤,回到奉天府邸不治身亡!
张大帅一死,手底下兄弟分崩离析作鸟流亡,当时独一张学良将军一人独挑大梁。
罗爱国听了我的话,气的把嘴一撇:“你可拉倒吧!江红卫,你小子有几根毛我早帮你数清了,就你还军区司令呢?”
时候一晃到了我十八岁,那年夏季我和发小跟人打斗惹了事,我老爹一怒之下就和他老爹筹议,要送我们两个去从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