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神力王坐青[第1页/共3页]
谢友龙见了,大吃一惊道:“这个小伙子本领不太济事,远没有小金鱼的手腕,我若不喊他一声,估计会遭人暗害。”一个动机闪过,在房檐下大喊道:“前面有人来了。”
那顿时的三个年青人却已俄然勒马,停了下来。领头的那一个少年公子低头看了看路旁那两个以手拍着胸口,如小鹿般镇静的女孩,本来神采冷峻的脸,却俄然笑了,笑得就如一只看到绵羊的狼。只听他向那两个女孩缓缓说道:“鄙人花又红,一时冒昧,不慎惊吓坏了两位女人,鄙人甘心摆酒赔罪。”
这个集镇两边房屋也还划一,店面林立,也有旅店、铁器铺、药铺、裁衣铺等等。青石路面,在春季的阳光暖和下,洁净而平坦,一点泥泞都没有。
那年青人实在也已经听到了身后衣带飞舞的声音,一听谢友龙喊声,又避着花又红的一剑,俄然反手一锥扫来,不偏不倚,正打中花又红那家奴的面门。那人大呼一声,从房檐上斜斜地飞出,重重地撞在一颗银杏树的树干上,将光秃秃的树上残留着的几片枯叶也震了下来。只见他口中喷出一口浓血,眼睛翻了两翻,再不动了。
那年青人停止了抽打,看着谢友龙,笑道:“像这类横行乡里的街痞,欺负良善的禽兽,死不敷惜,鄙人实欲除之而后快。却不晓得先生是谁?”
那年青人道:“鄙人姓王,名坐青。”
那年青人却也跳下房来,一跃就到了那两匹马后,伸脱手来,一把抓住一匹马的尾巴,那匹马倒是阿谁家奴的,任那家奴如何抽打,那马用尽尽力前奔,莫想能挪动半步,那年青人站在街上,却纹丝不动。花又红见了,也不管这家奴,仓猝打马,飞奔而去。
谢友龙道:“鄙人姓谢,名友龙,一个远来穷薄墨客,不敢动问,足下如何称呼?”
谢友龙见了,也怕再打死人,仓猝上前拱手道:“足下行侠仗义,秉承公理,挺身而出,实在令人佩服。只是这主子固然可爱,但请足下停止,不要打死了他。”
那家奴见了,赶紧躲过那年青人刺来的一锥,跳下房檐,来扶起那花又红,二人跃上马来,正筹办逃窜。
那年青人不依不饶,立即也在地上一点,双脚瓜代,如在空中走路一样,又跟到了屋顶上,手中那柄燔钢破甲锥直攻花又红小腹。花又红身材后弓,那柄随身配剑也已经刺来,直取年青人眉心。那年青人抬头闪避,身后那两个花又红的家奴也已经跃起,正筹办从身厥后攻那年青人的后背。
那家奴见马又不动,也偶然恋战,心慌意乱,跳上马来,正筹办逃窜,被这年青人赶上,又是一锥,照着后背打来,却打得不重,那家奴哼了一声,跌个狗啃泥,倒在那街心的青石板上,倒未曾打死。这年青人又飞身而起,一脚踏在那家奴背上,抢过马鞭来,在那家奴背上抽了一二十鞭。那家奴哀号不已。
花又红见了一个家奴丧身,气急废弛,一招快似一招,来攻那年青人,另一个家奴也在一旁夹攻。那年青人却也不心急,有条不紊,将花又红与那家奴的进犯各各化解。
谢友龙抬起手来,正筹办开口劝说,却只见阿谁手提燔钢破甲锥的人,俄然大喝一声道:“那里来的恶奴,白日里横行贩子,强抢良家女子,给我罢休。”话音未了,人已冲到那花又红马前,那两个家奴见了,拔刀来迎,挺刀直刺阿谁使燔钢破甲锥的年青人。
那两个年青的女孩也赶紧跑到街旁屋檐下,只吓得花容失容,大声尖叫。
王坐青笑道:“不瞒先生说,我固然也是个文人,但是从小学习武功,能拉住一匹马,不敷为奇,便是大象,我也能拉住,让它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