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红木台上入洞房[第1页/共2页]
“呼呼!”风起云涌的声音俄然响起来,一张张红布撑在杆子上面,被人搬到了红木台上面。转刹时,台子便被红布粉饰住,只余面向众来宾的一面空着。
“二拜高堂!”伶人新郎和十七新人往无人的东南边拜立。
她头戴紫金冠,脚着珍珠靴,身披绯衣长袍,腰缠蟒纹金带,一手放在身前,一手收在背后,做着挺胸昂扬之态。
“伉俪对拜!”最后伶人新郎和十七新人面面相对,长揖到底。
长长的黑发披垂在伶人新郎的身后,让她极尽魅惑之感,伶人娇媚的瞥视台下来宾,然后捏着嗓子,对十七个新郎叫到:“还请娘子宽衣。”
“红媒牵,架鹊桥,人生欢乐……令媛复求、令媛复来、令媛复去,红烛烧香脂粉洗妆……”咿呀声响着,男装伶人一振袖袍,在台上演起独角戏。
俄然有人走到余道身边,是一个身上穿戴纸衣,唇如朱砂眉如墨的妙龄女子,她的皮肤白净而光滑,面庞上傅着绯红的粉末,也不知是活人还是纸偶。
“和尚快喝酒!”……桌子上面人声喧闹,来宾都你一言我一语的劝着酒。余道落座,他们没如何理睬。
红木台上面只摆了九张桌子,桌子都是檀木制成,呈圆形。此时九张桌子上面都已经坐了人,唯独中间一张桌子正对着红木台的凳子还空着。
闻声台下的声音,伶人新郎抬起娇美的面孔,对着台下世人暴露欢乐的笑容,她眼角流波,神采飞扬,好似端的正处于人生三大丧事中。
府邸豪华,无数的石灯、亭灯、走马灯点亮,光与影交叉着,让府中敞亮如白天。
纸衣女子站在一旁,目光落在余道的身上,像是在经心奉侍余道,又像是在察看余道的神采。
到处都是人影,众来宾举杯相邀,酒香溢满木桌,划拳声嗡嗡作响,杯盏碰撞的声音叮铃铃敲响,满庭都是欢娱的气象,人声鼎沸。
“好好!好曲子!”
“洞房!”
不待十七个新人有所反应,她踱步走畴昔,苗条的手指在十七人身上一一划过,十七人身上的彩衣就落地,暴露健壮的身材。
十七人走下台,和伶人新郎相对而站。
“诺。”女子轻柔应下,她小步走在前面,指导余道穿过热烈的酒菜,来到一方红木台子的下方。
对方立即答复,然后满口饮下:“喝喝!张兄也喝!”
曲子唱到飞腾部分,调子悠长,好像鹤唳直冲云霄,顿时引得满场喝采。
余道坐下,略微瞥了一眼别的八张桌子。别的八张桌子上面摆放的一样是灵酒灵果,落座的来宾也是修士。
这张桌子上的来宾满是修士,并且修为不低,起码也有胎动中期的修为。
台上荒唐的气象倒映在众来宾的眼中,使得来宾们一个个伸头按桌,挤着够着,争相旁观台上的场景。
但是余道从进府到落座,不管是看到人声鼎沸的酒宴场景,还是看到与会的浩繁修士,脸上的神采都没有半点窜改。不但是他,连他肩膀上的白猫也是如此。
“娘子……”红木台上的伶人新郎俄然回身,看着台下的十七人,口中柔情呼喊:“请娘子下台,与我~拜堂结婚!”
伶人新郎看着这一幕,眼中透暴露欣喜,掩嘴惊呼:“娘子好美!”
“咚咚咚!哐!哔哔!”锣鼓喧天,十数种乐器一起作响,将厅中的氛围推向飞腾。
三拜结束,这一场似戏非戏,似礼非礼的结婚便到了序幕。台下的来宾都鼓噪起来:“送入洞房!”
和余道同桌的修士也忍不住一拍桌子,大声说好。
有媒婆在一旁尖声呼喊:“一拜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