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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宁已经失落了几天,阮老爷晓得原委后把王孟甫痛打了一顿,又抽了王氏一个嘴巴,但是女儿却一向找不到,他日夜焦炙,这几日头发都白了几根。
浩浩大荡的人马簇拥着几辆富丽的车轿向驿站的方向走去,最前面的是一队朱衣的仪仗,跟着是身穿黑衣的数十侍卫,正中间是六个精干轿夫抬着的一顶七宝装潢的富丽大轿,肩舆前面又跟着一辆双马驾辕的朱轮黄羽车,卖力殿后的又是数十个腰悬刀剑的黑衣侍卫。
府尹笑了笑,道:“只怕一时半会儿不能结婚了,二位,令爱德才兼备,已经备选宫中女官,跟从上使进京了。”
林阶满身都绷紧了,就在此时,阮宁又走近一步,将水晶碗高高举起:“大人……”
她跟任何时候都不一样,她的眼神,她的姿势,她的气味,都在通报着引诱,美艳女人对男人决计的引诱。
“呵呵,”标准女声轻视地一笑,“那都过期了,我们的标准是,病娇肯为你死,视作任务完成。”
门窗全数翻开了,夜风如入无人之境,欢畅地冲进屋里,敏捷带走了统统喧闹的气味,很快,屋内已清爽如初,林阶快步走进门来,目光所及,第一眼就瞥见了水晶碗盛着的酸奶,五彩缤纷,煞是都雅。林阶踌躇了一下,顺手拿起银匙舀了一勺,银匙上并没有留下任何难以忍耐的气味,因而林阶在游移中尝了一口。
林阶闭了闭眼,强行压抑住呕吐的感受,烦躁地说:“看好了,别让她到处乱跑!”
林阶皱起了眉头,今晚的阮宁很不一样,脸颊晕红,唇色鲜艳,特别是她一踏进门来,他就嗅到了一股陌生的气味——女人的脂粉香,他最讨厌的味道。
门外的侍卫几近是一眨眼间就冲了出去,最掉队来的是陈武,他拔剑出鞘,严峻地问:“大人,如何措置她?”
两天后,阮老爷和王氏被本地最大的官员府尹大人请到了府上,阮老爷固然有钱,却也只是个半农半商的土财主,很少与衙门里的人打交道,现在他非常局促地坐在客位上,严峻地问道:“大人俄然召见草民,莫非是找到了小女的下落?”
阮宁堆起一个奉承的笑,快步走近翻开了食盒,取出一碗拌了各色生果、浇了蜂蜜的酸奶,双手送到林阶面前:“大人,我做了宵夜,请大人尝尝。”
慈宁宫内,胡太后高坐在上,目光第一时候投向跟在林阶身后的阮宁,唇边浮起了一个莫测的笑:“你就是阮宁?好人才,那就留下来服侍哀家吧。”
脂粉香铺天盖地地压下来,林阶脱口骂道:“滚!”
还能不能镇静地谈天了?
标准女声沉默了好久,最后才用一种犹疑不定的声音问道:“你叫我娇娇?”
“这个标准太恍惚了,底子没法判定嘛。”阮宁非常不满,“我看别的体系都会用数字显现攻略工具的好感度,你有没有阿谁服从?”
她固然没有经历,但也记得要打通男人的心起首得打通他的胃,她独一会做的就是煮便利面和拌酸奶,既然没有便利面,那就用酸奶充数好了。
“对呀,你是病娇体系嘛,”阮宁又捏了一颗葡萄干吃着,“不叫你娇娇,莫非叫你病病?”
“你不感觉如许很浪漫吗?”标准女声有一顷刻像极了特别女声,“有个男人情愿为你去死哦,你莫非不打动吗?”
第二天阮宁上车时另有些恹恹的,车子从拆掉的院门驶出去时,林阶也正要上轿,他看都没看这边一眼,阮宁哀叹一声,还真不如直接穿去虐文里算了,好歹死得痛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