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色相入眼[第4页/共6页]
“唔唔……”
他故意魔滋长,如此生了瘾,一面懊悔烦恼,一面却抵挡不住引诱,如同现在,他不敢去想,方才竟为亲手白细把尿。
白细笑眯眯地接过女鞋换上,霍铮的衣服套在身上广大,他腾出两只手臂让霍铮给他折袖子。衣衫的扣子虽是系上了,领子却遮不住,松垮垮的暴露一大片颈子。白细弯下腰折裤腿,白花花的胸膛全给霍铮看了个干清干净。
白细的烧热才退不久,霍铮不放心他单独守在家中,便陪他摆布。
“噢!”
他担忧霍铮身子又不舒畅,靠近了细细察看,伸出暖和软软的手,谨慎覆盖在对方额头摸索。
蓦地间,白细打起一颤抖。他后知后觉暗想,铮铮为何会画他,莫非他认出本身,看出他是个妖怪了?
“铮铮。”
平常男人无一不迷恋美色,女色亦或男色,只看那份皮相之色是否入了他的眼。
植物对气味非常敏感,它们有讨厌的气味,也有极其喜好的。
霍铮目视火线,“你回房找件衣服穿上,我畴昔看看就来。”
白细一觉好眠,醒来后眸子绕着屋内转悠几圈,不见霍铮的身影。
白细睡得苦涩,被褥搅在腿里,暴露圆润白净的脚指,他的额头仍然发汗,人却仿佛没有之前那般不适,掠过汗,霍铮又取了杯温水渡到白细嘴边,渐渐沾湿他的唇,一杯水,竟也在白细入梦时稳妥喂好。
夜里他激越难耐,身卷被褥翻来覆去,笑意不断。他没想到铮铮将他的兔子模样记得如此清楚,这是否表白了铮铮很喜好他变成的兔子呢?
他不敢去想,本身竟然三番五次想着一个男人的身材。
霍铮嗓子很哑,“如许行吗。”
霍铮木着脸,在心底几次把本身狠狠唾骂千百次。
包裹递到白细怀中,霍铮便转去灶屋,筹办明天的晚餐。
日头偏斜,暮色垂落。霍铮立在白细不远的处所,等白细发明他主动靠近。
罪过之感如囚笼束缚着霍铮,他亲口承诺过,要将白细当作本身的亲弟弟照顾对待,现在,却对他视如亲弟之人的身子,产生如此肮脏又肮脏的肖想。
霍家的澡房多年之前就搭建而成,占地小且易潮湿,不便安排木桶。是以前几日霍铮将此重新改建,扩大地积,引流的水道挖深,空位足以置下两个木桶。
霍铮眼睛落在被白细当作宝贝一样,抱在怀里的夜壶,眼角一跳,头疼不已,“如何半夜还抱着夜壶不放。”
霍铮目光微滞,不动声色移开视野,清了清嗓子。
掌心铺平而后紧握,怕风将那抹余温带走。
拂晓之时,村庄亮起零散烛光。等待整夜的霍铮再次为白细探温,烧热减退,手足暖和,算是安然无恙的度过了。
暮色透进后院,霞光和顺,白细脸颊一阵发热。
霍铮到底是不忍心责备他,小鸡崽软软小小的一只,在他眼中白细亦和它们一样,且乖顺得让人不忍责备,语气可贵暖和,“我去裁缝那给你弄来了几套衣物,待会尝尝。”
窗外月色隐没,两人并肩共枕躺在一张床上,肩与腿互抵,呼吸起伏落入相互耳中。
白细面色错愕,潮湿的唇磕磕碰碰,手脚打抖,用力要往霍铮怀里钻。霍铮身上有股让他放心的气味,白细呜呜叫着惊骇,干脆手脚并用,一股劲缠到霍铮身上。
霍铮是有些头疼的,内心烦恼,白细身子才好,不该在屋外逗留太长时候。
白细惊骇蛇,方才沐浴时,不知如何从屋檐下探出一个蛇脑袋,那条蛇通体黑亮,殷红的蛇信对他不竭吐出,吓得他当即魂飞四散,不管不顾从里头蹦出来,哪有多余的工夫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