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贴身相照(小修)[第1页/共3页]
阿郎被他这一黏弄得心神微荡,经白细抓过的手臂激起一层细细的疙瘩。他猛地点头,开口时舌头都搅在一起,“不、不、不消了,我、我、我跑得快,很快就能把大夫带到霍家,你信赖我!”
他急得脑门冒汗,对喂药一事束手无策,“铮铮,你喝药吧,喝过药病就病愈了。”
“噢!”白细当真道:“这是刚才给你擦身时掉落的毛发。”他不觉得意,当一只兔子毛发脱落是常有的事。
臂上重新发力,把白细拎到一边坐好。
白细取了霍铮的荷包给阿郎付钱,大夫开出药方,他留在院中,阿郎跟从大夫归去抓取药材。
掌心下的肌肉微隆,覆着湿汗,透亮匀实。男人高热的体温令他口舌枯燥,白细用指头在对方身上微微一戳,十指连心,那阵热直涌进他的心口。
乡间的诚恳少年从未与这般精美的人有过如此靠近,乌黑面皮涌起阵阵烧热,阿郎摸摸额头,气都不敢用力大喘。
白细手一抖,放在霍铮的腰带处迟缓解开。
霍铮点头,此话的确是他昨日亲口所言。
霍铮闭目忍耐,忍不下时撤去他的手,直视那双敞亮乌黑的圆眼,“你叫甚么名字。”
“啊!”白细欣喜,“铮铮,你醒了!”
他清了清干涩的嗓子,“多亏你的照顾,感谢。”
一片沉默与傻笑。
白细点头,大夫说等霍铮醒后还得让他吃一副药,他从对方腿间起家要下床取药,岂料替霍铮擦身时跪了太久,膝盖弯打抖软下,一脑袋直挺挺往床底栽倒。
阿郎安抚道:“你先回屋照看人,我去村西口把大夫请来。”
霍铮发觉本身未着寸缕,身子却一阵清爽。而白细跪在他双腿之间,手里抓有一块布巾,认识回转,顿时明白对方在为本身净身擦汗。
一名妇人在院子内打扫,看到门外探头探脑的人影,支起扫帚迎上去,打量面前陌生的英俏少年,“你是何人,来找谁?”
白细眼睛在霍铮身上转了两圈,蓦地间咻了,支吾道:“铮铮啊,大夫说要替你擦汗,擦汗得脱衣服。”
阿郎从大夫那取回药包,白细不会干活,他到灶房烧了热水,对白细说:“他烧后会出大量的汗,大夫说可觉得他擦身。”
白细给霍铮捞返来,力道猛重,他背对那腿间方位,撤力不及,大半身子撞入霍铮下半边身,虚手撑扶,略过隐蔽禁地。
迅疾横臂一栏,抱上白细的腰把人从半空用力捞住。
霍铮:“……咳。”向来安静的神态可贵起了不适。
霍铮身子骨健旺,数年流落在外极少抱病,此次烧热,病来如山倒,任白细如何呼喊,昏睡在床上不省人事,呼吸炽热,浑身滚烫。
白细足足笑了一阵,想起霍铮还在病着,便伸手探了探他脸上的温度,“已经不烫了。”摸完也不撒开手,毫无认识蹭了一把。
阿郎脱不开身,只好把喂药和擦身的事情交由白细接办,大略与他讲授一遍就分开了。
布巾拭过大腿内侧,昏睡的霍铮蓦地睁眼,他认识尚未完整复苏,懵懂间身材的非常却教他绷紧神经。目光垂落,瞥见伏在他腿间的人,面前不由发黑,几乎晕归去。
他发明,本身又想变回兔子去蹭地板了。
试过几次无用,白细只好把盛药的勺子抵在霍铮嘴上,可霍铮堕入昏倒,没成心识喝药。
余光一瞥,霍铮眼皮抽抽,望着白细指尖粘的东西,贰心头一热,模糊认识到那是何物,差点没吐血,问:“这是……”
白细黏上他,“我跟你去请大夫。”
霍铮未曾想过狡赖,白细对峙留下,他不好再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