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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欢,高门女捕》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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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灵鹤髓又见夜雨乱红尘(一零六)[第1页/共3页]

屋里的氛围便说不出的奇特。

阿原问:“你怎不跟着去贺王府别院住两日?”

小鹿张了张嘴,小声道:“可我不敢呀……”

景知晚的双踝亦在阵阵抽痛。

阿原不但脸上作烧,连心跳都奇特地短促起来,擂鼓般咚咚作响。她有些透不过气,正要起家辞去,避开这莫名的难堪,掩住的房门俄然被推开,一道冷风伴着水雾袭了出去,让她周身蓦地一凉。

景知晚却似未曾听到她的话,只低低喟叹:“实在我从未试图细心去体味,她究竟是如何的赋性。”

更糟糕的是,她还未曾说完,脸庞又烧烫起来,再无半分传说中她睡遍都城漂亮公子的风骚俶傥。

“我高高在上……”

那妇人腰背挺直,法度有力,看起来年纪并不太大,头发却已斑白。她的面上覆了一张薄薄的银质面具,挡住全部额头和左半边脸颊。从她暴露的右半边脸来看,眼角虽有细纹,却丰颊杏目,年青时应当也是个美人胚子。

阿原便叹道:“我很想承情,但景典史高高在上,我便不如何敢承情了!”

知夏姑姑道:“她的赋性,我却早就看破了!她就是跟她妈一样的狐媚性子,只是不敢明着闪现出来,背后里利诱你宠她宠了十几年!只恨我当年不该一时心软,留下这祸害,害苦了你!”

知夏姑姑吸了口气,“你怪我?怪我待她峻厉?她如许的赋性,不峻厉些还得了!”

景知晚仿佛哼了一声,侧过脸没再说话。

恰小鹿见雨大了,打着伞过来接她,见她怒意勃发走出,忙问道:“如何啦?”

阿原“啐”了一口,鄙夷地扫过这对主仆,大步走出门去,“啪”地甩上门,差点没把门框震落。

知夏姑姑已气红了脸,广大外袍一拂,已暴露埋没在腰间的短剑。她伸手拍上剑柄,竟与阿原平日按剑的行动并无二致。

景知晚轻笑,“你一忽儿说我对姜探怜香惜玉,一忽儿猜我和言罕见甚么风骚雅事,怎不说我为你留在了这小县衙,一片真情可贵?”

微暖的灯光下,他的眉眼温和得出奇,也都雅得出奇,阿原一时便看得入迷,不由顿住了手。

阿原记起本身对景知晚那如有若无的好感,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低喝道:“没有!景知晚也是个贱人!大贱人!今后你若看到我再对他动心机,你直接甩我三个大嘴巴子!”

她是不是被朱继飞感染,也有些疯魔了心?

风雨声颇大,二人前面的低声扳谈被冲得有些恍惚,听不清楚。但起码前面阿原斥骂贱人的话,已一字不落地听入屋内主仆耳内。

而阿原也不要伞,回身突入雨幕。

阿原惊诧,转头看景知晚,他懒懒地地倚榻看着,竟无禁止之意。这是在等着看好戏么?

对着那张半藏半露的脸,阿原忽有长远的惧意不知从那里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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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夏姑姑又惊又气,指住她道:“你……你还反了天了!”

她话语间的凌厉垂垂散去,看向景知晚的双足,喉嗓间已微有哽咽。

今后年年代月,他都将逃不过阴雨天带来的旧创折磨。

阿原定睛看时,正见一妇人水淋淋地踏入,反手关上门,才解了湿透的蓑衣,走了过来。

景知晚步下榻来,一步一步,有些吃力地走到窗前,听得窗外雨声沥沥,主婢二人已走得远了,方淡淡道:“是的,这才是她的赋性。她不再唯唯诺诺,瞥见姑姑如老鼠见了猫。”

景知晚已道:“阿原,这是知夏姑姑,我的乳母,昨日刚从都城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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