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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欢,高门女捕》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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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蟠龙劫(二二八)[第2页/共3页]

景辞接过玉瓶察看,清癯的手指有一丝颤意。

说话间,左言希已奔到跟前,仓促上马,也顾不得拭去满额的汗水,便吃紧道:“阿辞,你如何还在这里?画舫并未泊岸,一向在水面浮沉,必然早已飘离原位。你数夜未曾阖眼,这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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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只敞着口的玉瓶,早已当浸满了水。

大理寺丞忙道:“一定是巧。听闻原清离前次遭受劫杀后就没病愈过,看着比先前结实,还会舞刀弄枪的,可一向在延医诊治,药都没停过。若她所说吐血之事为真,更见得早两日便有些症侯了,再受点怕惧,吃点苦头,引焦炙病倒也不奇。”

景辞正了正身,打断了他的话:“有动静?”

何况,另有个态度不明的端侯,那才是梁帝现在最看重的……

她嗟叹一声,终究有些复苏,只觉浑身汗出如浆,那幻境中的痛意仍然如影随形,附骨之蛆般甩之不去。受刑后的五指肿胀得短长,反而觉不出疼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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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原早在乔立筹办令人行刑之际服下了那药丸。

左言希道:“最多只能算作左证,称不得铁证。但老渔夫的证词仍然对她倒霉。阿谁时候段,的确只要她曾带小鹿颠末。你见过阿谁那老渔夫了?他竟然这么巧在这边垂钓,看到了阿原颠末,更看到了阿原身上的血迹……说他未曾被人拉拢,我不太信赖。”

阿原终究吃力地展开了眼,仰着的面庞正看到监狱顶部张扬爬动的蜘蛛和壁虎。一只甲由肆无顾忌地超出她庞杂于地的长发,径爬向墙角。

萧潇一向抱剑侍立于旁,目光不时扫过在河水中繁忙着的端侯府侍从和四周请来的会水的渔夫,闻声也定睛看去,说道:“是言希来了!”

景辞微微嘲笑,“那么,所谓的血衣,底子不能作为证据?”

景辞听得他似话里有话,正待细问时,却听溪边一阵鼓噪,然后有侍从疾奔过来。

乔立怒道:“胡扯!哪有这么巧,刚夹两动手指便得甚么急病?”

大理寺丞窥他神采,提示道:“实在要定她罪也不是非她承认不成。现场不是另有其他目睹者吗?若能拿到她的供词,原清离还如何狡赖?便是抵死不认,皇上还会信赖她是无辜的吗?”

景辞道:“实在是谁做的,并不难猜。毕竟阿原获咎的人有限,能鼓起那么大风波的人,更是数得出来。”

她猛地扑向狱门,用极力量尖叫道:“小鹿!小鹿!”

她尚记得用刑时的剧痛,但那剧痛很快恍惚,连同神智都恍惚着,仿佛整小我都堕入了破不开的浓雾当中。

阿原怔怔地看了半晌,忽感觉那里不对。

“侯爷,找到了!”

左言希垂着头,未曾接他的话,忽道:“太医给阿原开的方剂好生奇特。阿原有肝气郁结之象,本该多用分散化淤之药,但太医阿谁方剂里这类药分量极轻。她结婚期近,莫非不该减轻药量,以求尽快复原?”

萧潇揉着头,苦笑道:“有人用默算计,不知预备了多久……那边只在预备婚事,谁想到会在这时候被人算计!也忒暴虐!”

甫倒出小半瓶,便有淡淡的药香味传来,油纸的水也转作黏稠黑褐的药液。本来玉瓶瓶口甚小,只容得一两颗药丸滚出的模样,故而玉瓶固然落水,药丸也溶化开,但溶开的药大多还留在瓶中,尚未被流水冲走。

乔立犹自不信,亲身畴昔搭脉时,也觉其脉象极弱,几近于无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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