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帐中香记取相思掷生死(一二五)[第2页/共3页]
阿原定定神,从速擦干脸奔畴昔,低问道:“你之前是不是做过鲤鱼给我吃?”
---题外话---铁打的蜜斯,流水的情郎!问问阿辞你怕不怕?
李斐不吝纡贵降贵,赶着替她舀来净水,说道:“的确脏得跟灶灰里爬出的猫儿似的,从速洗洗。”
之前的风眠晚还算诚恳,都能迷了公子的心窍,现在变作阿原,竟然真的跟换了小我似的,还敢在她面前各式作妖,如何了得?
但阿原等并没能做出红枣汤。
他挥手让人去备肩舆,又道:“左公子派人传话时说的明白,请李大人和景典史尽快到府上商讨。这话我如何听都是特地相请景典史的意义呀!”
小鹿跟了两步,又顿住身,在原地转了两个圈,便镇静地跺着脚大笑,“蜜斯的脑筋终究好了!终究又会追男人了!这势头,稳!狠!准!必然百发百中!铁打的蜜斯,流水的情郎!凑满两百颗红豆都不成题目啊,不成题目!”
阿原忙了半日才煮出这么碗汤来,被知夏姑姑说得一腔热血都冷了下来髹。
阿原只得应了,也来不及叫小鹿,只唿哨一声召来小坏,紧随景辞等奔往贺王府。
贺王慕钟威名赫赫,张扬放肆,大闹县衙之事在他光彩残暴的平生里连开胃小菜都算不上。阿原虽未亲见,但从过后的描述里已晓得这位贺王爷的威猛霸道绝对名不虚传。
阿原怔了怔,“又脏了?”
景辞漫声应了,却先抬袖擦她的脸。
李斐道:“是贺王府的左公子派人来报的案。实在……实在这案子报我这里来,我也没那本事管,对不对?刚已经派人飞马进京,禀告此事。想来很快会有钦差大臣前来措置此事。”
她的确是在报歉了,还向景辞表达了体贴,却不动声色又将了知夏姑姑一军,暗指知夏姑姑不顾景辞病情,决计挑事。
景辞盯她半晌,叹道:“但我实在很想喝了这红豆汤!”
阿原抬起脸,睫上尚滴着水。
景辞转过脸不看她,声音俄然非常寡淡:“是在我那边……你老是跟着我。”
景辞垂眸,“嗯。”
知夏姑姑定定站着,喃喃道:“这还了得,这还了得……”
知夏姑姑怒道:“他能说甚么?这祸害端来的东西,便是鹤顶红,他都能先喝上两口再说!小贱婢倒是跟主子学得像,出言暴虐,目无长辈!”
景辞也禁不住微微变了神采,侧头看向李斐,“动静可切当?”
阿原拉他的手,“一起去吧!”
李斐很谨慎,令井乙等俱在内里扼守扣问,只带景辞、阿原和仵作出来,严格遵循律令量了四至方位,令书吏在外一一记下,才去细看昨日还气势熏天、把一方父母官骂得狗血淋头的贺王。
二人便真的携了手一起走了出去,走向朱紫不该靠近的疱厨。
他笑着答道:“也好!”
知夏姑姑已奔上前来,嗅了一嗅,已嘲笑道:“甚么红枣汤?明显就是红豆汤!我就说她是个祸害,你还不信!明知你脾胃衰弱,不能吃这些豆类,还给你吃这个,就是想要你的命!蠹”
阿原对着水影照了照,便看向景辞,“脏成如许也不奉告我……”
他那把杀敌无数的五十八斤的陌刀。
景辞吸了口气,连知夏姑姑都忍不住转头看她。
小鹿在旁已听得大怒,叉腰便骂道:“吃得吃不得,我们不晓得,景典史天然晓得。便是我们煮错了,景典史都没说甚么,如何轮到你这老虔婆过来扯你妈的蛋!”
景辞便哈腰一颗颗捡红枣,“这么说来,我们也不消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