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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欢,高门女捕》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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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帐中香记取相思掷生死(一二六)[第2页/共3页]

景辞面色一沉,大步踏了出去。

现在官府的人已经到了,验完尸了,慕北湮还没见踪迹。

阿原瞧着薛夫人有几分眼熟,细心一想,才记起这美人恰是当日小玉为她挖凤仙时,与小玉闲谈的那名姬妾,不想竟然是贺王府内院主事的夫人。

景辞沉吟,“贺王有睡前饮茶的风俗?”

敞开的门扇间,有晨风挟着浓厚的血腥气穿户而过,连卧房里芬郁的暗香都没法袒护。

他又看向门口的侍从,怒喝道:“你们当时都在那里?”

阿原蓦地想起吟儿曾赞薛夫人能本身制香分与世人,想来也是个锦心妙手的雅人,天然精于烹茶品茶。碰到这么个以冷热来批评茶道的贺王爷,约莫也无法得很。

左言希听得传报赶过来时,虽是哀思,但目睹寄父死于非命,也恐人多手杂粉碎了现场,立时将已经赶到的姬妾请出门外,派人四下里扼守伏贴,方令人敏捷报官,并命人去找贺王世子慕北湮。

阿原已细心问过当夜奉养贺王的侍从和姬妾,闻言便道:“这个得问昨日世子都做了甚么,令贺王如此大发雷霆?听闻贺王侍从去找你,你不肯回府,侍从不敢担责,想从实说,被左公子禁止,并自行去回禀贺王,说是想让你们父子俩都消消气,自作主张叮咛让侍从不必去找,成果被贺王当胸踹了一脚,一向罚在门外跪着。厥后靳大德入内跟贺王回禀了一些府中事件,薛夫人过来替贺王铺了床,差未几亥初时,二人辞职出去,左公子才一起分开。”

慕北湮说过要去花月楼,左言希和贺王的侍从更是亲眼看到他过夜在花月楼。花月楼和县衙相距不远,没事理衙门里一大群人到了,慕北湮还没返来。

他胸口的鲜血早已凝固,赭色锦衣几近被染透。

他虽是名家后辈,却自幼丧父,被贺王养于膝下,虽是异姓,实在与亲生无异。现在祸生不测,天然哀思。

如果换了以往,阿原必会腹诽不已,认定景辞口毒心狠。可她清楚已经听左言希说得明白,景辞病势不轻,一定能活得悠长。

左言希紧绷的身材终究倾了倾,头已靠在景辞肩上,竟是无声痛哭。

左言希已道:“我已查抄过,茶中无毒,并且茶水还是满的,寄父应当未曾饮用过。”

那些姬妾中,就数薛夫人薛照意最聪明最详确,深得贺王宠嬖,故而内院之事,多由薛照意措置。

慕北湮抹了把泪,转头喝问:“靳大德,是谁备的茶?”

本来,贺王妃早逝,贺王兵马倥偬,也就未曾另娶,只纳了数名姬妾。

贺王府的妾,实在也只是妾罢了,“夫人”不过是个尊称,与有诰命在身的王妃或命妇底子不好比拟。但这薛照意无疑在贺王府很得民气,靳大德很有敬意,先前吟儿、小馒头提起薛照意,一样非常爱护。

---题外话---后天见!

景辞看过门窗表里,又走到案前,看那茶壶茶盅,将茶水闻了闻。

那边贺王府的侍从便忍不住够着脖子往外看,“早就让人去找了……”

慕北湮几近要将拳头挥到左言希脸上,叫道:“你不是在府里吗?你怎会不晓得?”

阿原忍不住上前,叫道:“他在府里便该事事晓得?那你是贺王世子,岂不更该承欢膝下,事事了然于心?”

李斐虽盘算主张,在这件事上只做一个忠厚的记录者和跟随者,此时也禁不住问道:“小贺王爷那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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