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第2页/共2页]
待到他玩累了时,天气也快黑了,赵瑾言拉着他的小手问:“胡夫子的脚当真如此臭?臭得让你忍耐不了?”
“嗯,不知父亲有何事唤我来?”
赵恪歪头作思虑状,“讨厌,他!”
胡夫子又是一翻哭天喊地,他为师二十载,还从未被人说过脚臭,是可忍孰不成忍!因而才会掀桌而出,却还被人曲解他体罚他,天晓得到底是谁体罚谁?这么个小孩子,不出口则矣,一出口是要将人给气死!
赵海栗闻言欣喜很多,“你倒是越来越懂事了,瑾言该向你学学。”
因而乎,自发得天上掉馅饼的胡夫子,拿着丰富的银钱回到家中,不过对劲了没多久,却得来了被官府创办的学院赶出来的动静,不但如此,大街冷巷竟无一人再肯用他,所谓天降横祸,悔乎哀哉。
这日午后,雪已经停了好久,还未溶解,地上还是厚厚的一层,忠伯奉赵海栗之命前来请赵瑾言畴昔,她不过略微清算便跟着他畴昔了。
她冷静的看了看,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只鞋,“夫子息怒。”赵瑾言略游移,便叫双喜将那只鞋子给拾了起来,两手托着到了胡夫子的面前,“小弟痴顽,还请夫子耐烦些,体罚甚么的是要不得的,您满腔学问,该是以德服人,以德服人……”
赵瑾言立在一旁,容怜儿问:“瑾言用过膳了吗?要不一起。”
忙上前拉着他的小手进了屋里,在火炉旁暖了暖,又添了几件衣服,叮嘱了些夏季应当重视的,就想拉着赵恪到内里逛逛。
赵瑾言进了落白居,也知此时赵恪该是在听课呢,便没让人通传,想着看看弟弟上课是个甚么景象,哪知刚靠进了屋里,便闻声一声“噼里啪啦”,她下认识的就觉得是请来的夫子在发脾气,内心也一紧,莫不是恪儿犯了甚么错?
赵瑾言这才看了看她,到本日已将近七个月,她的肚子也实在圆的短长,现在这么一笑,倒显得整小我温和很多,褪去昔日的锋芒,若赵瑾言第一次见她,怕也会被这皮相所误。
赵海栗却叫了一声停,“这事情稍后再说。”
赵瑾言分不清景况,只是面前如许也太不像话了,便想劝着胡夫子起来,双福双喜也跟着蹲下身去,同胡夫子说尽好话,愣是没说出个结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