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图东吴羊祜定谋 讨西虏马隆奏捷(2)[第2页/共3页]

已而复闻树机能攻陷凉州，武帝且忧且叹道：“何报酬我讨平此虏？”道言未毕，左班内闪出一人道：“陛下若肯任臣，臣决能平虏。”武帝瞧将畴昔，乃是司马督马隆，便接口道：“卿能平贼，当然委任，但未知卿方略何如？”隆答道：“臣愿募懦夫三千人，带领西行，陛下不必预问计谋，由臣临敌制谋，定能报捷。”武帝大喜道：“卿能如是，朕复何忧？”当下命隆为讨虏将军，兼武威太守。廷臣多言隆本小将，妄谈难信，且现兵已多，何必再募懦夫？武帝不听，一意委隆。隆设局募兵，悬标为的，须引弓四钧，挽弩九石，方得合选。隆亲身简试，得三千五百人，称为已足。又自至武库选仗，武库令但给敝械，与隆忿争。隆复入白武帝，陈明武库令阻难景象，武帝因传谕武库令，任隆自择。隆始得往取精械，分给懦夫，一面入朝告别。武帝面许给三年军资，隆拜命出都，向西进发。行过温水，树机能等拥众数万，据险把守。隆见山路崎岖，不易轻进，乃令部下造起扁箱车，载兵徐进，遇着处所广宽，联车为营，四周排设鹿角，相随并趋，一入狭径，另用板屋覆盖车上，得避弓弩。胡兵虽有埋伏，也觉技无所施，就使出来劝止，亦被隆逐段杀退。始终不过慎重。隆且战且前，并令懦夫挽弓四射，发无不中。胡兵多应弦倒地，有几个幸运脱彀，均皆骇散。是以隆冒险进兵，如同高山，转战千里，何尝一挫，反杀伤胡虏数千人，得直抵武威镇所。自从隆领兵西进，音问杳然，好几月不见军报，朝廷颇觉得忧。或谓隆已陷没，故无音耗，及隆使达到，始知他已安抵武威。武帝抚掌欢笑，自喜知人，诘朝召语群臣道：“朕若误信卿等，是已无秦凉了。”群臣怀惭退去。武帝即降诏奖隆，假节宣威将军，加赤幢曲盖鼓吹，未几，又得隆捷报，已擒降鲜卑部酋数人，得众万余，又未几更闻报大捷，十年以来的巨寇树机能，竟被隆乘胜奋斫，枭首凉州，秦凉各境，一概清除。小子有诗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