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惜流景：白芷[第3页/共3页]

“挺奇特的。”双叶半天憋出这么一句，转头看着换好衣服的杜衡，嘴巴张的更大。别说双叶，赵石南的眼睛也直了。

赵石南在身后推着杜衡，眸色清凛：“有甚么好？你别被她影响。”

从果王府返来，杜衡在院子里的秋千上荡着醒酒，喃喃道：“做女人像白芷那样，才是萧洒。”白芷在书局事情，还兼职着报社，和上流人士交道颇多，独立自强。

“嗯？”赵石南哼着，他也很少这么打扮。

“明天可贵的不忙，便返来了。”赵石南看着神采红润的杜衡，内心一阵轻松。此次的北平之行，非论如何，都值了。

双叶张着大嘴：“甚么是行吗？的确是仙女下凡。”

转眼到了十四格格寿宴那天，赵石南换上了银灰格子的西裤衣衫，还蛮像那么回事。双叶惊奇的直叫：“少爷，你这个模样――”想说都雅却不晓得如何表达。

杜衡看着别人，有样学样，拿了一杯香槟，跟着赵石南在人群里穿行应对着。固然很严峻，却别有一番镇静刺激。杜衡偷偷多尝了一点香槟，比起黄酒，还是好喝很多嘛。

杜衡浅含笑着：“本来我爹做买卖就如许，他总说利薄于情，碰到老主顾，半卖半送的。为此总让我娘责怪，没个节制。对了，我爹也爱喝酒，比你还能喝。”

“只一匹，还专供，你要不要这么肉麻啊。”白芷哈哈大笑，“赵石南，你也有明天。”

杜衡内心悄悄发笑，当初是谁非让做身新式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