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那人,毕竟也曾为储君[第2页/共2页]
“紫气东绕……”宁王似是喃喃地念了一句,突地转过甚来,死死盯着容蓟:“东方,不恰是那人地点之地吗?身为太子,你就一点也不担忧?”
……
封建帝制下,人们的心志实在是很脆弱的,不然,也不会去信赖甚么天意了。
这时,万公公忽地上前一步,弯着腰在天子身侧轻声道:“皇上,刘参将要求觐见。”
“既如此,又有何好担忧?”
战龙于野,其血玄黄。
有了这场偶合得不能再偶合的风暴,天子就算不想信赖,只怕也只能信赖了。
天子都走了,围观的人也该散了。
宁王也跟着讽刺一笑:“信不信是一回事,接不接管又是另一回事,战龙于野,两败俱伤,只是不知这龙,别离指的是谁。”丢下这句话,宁王转过身,大踏步分开了。
天子身边的大总管万公公,在宫里,那几近是横着走的,连皇后和贵妃见了他,都要畏敬三分,他那张白面不必的脸庞看上去是如此的驯良可亲,只要真正与他打过交道的人,才晓得他的可骇。
弱肉强食,适者保存,这是这个天下,给她上的第一堂课。
宁王笑得有些干巴巴:“那是天然。”
她只是有些奇特,有些震惊,有些难以了解,明天早晨那场风暴也太偶合了吧,早上起来的时候,感受头顶的天空都是血红色的,连本身都差点信赖所谓的天命了。
听到天命二字,他脸上调侃意味更重,“孤从不信天命。”就如苏墨钰所说,成事在天谋事在人,本身的运气,只能由本身来掌控。
宁王分开后,御花圃中,就只剩容蓟一人。
“二哥操的心未免有些多了。”他从不笑容迎人,现在脸上,竟仿佛也带了些笑意,可细心一瞧,那里是笑意,明显是调侃。
天子享有这世上最至高无上的权力,同时也背负着这世上最沉重的桎梏,所谓具有越多,越怕落空,这类患得患失的表情,便是最好的切入点。
御花圃这边产生的事,苏墨钰天然是不晓得的。
她人虽慌乱,但礼数却稳定,更没有半点失礼的行动,天子看着她,暖和道:“你便是苏家三郎苏墨钰?”
定睛一看,她倒抽了口寒气。
容蓟眯了眯眼,也不看他:“二哥想要孤如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