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果然娇气[第2页/共2页]
容蓟不动声色地躲过,大步向前:“不消,孤认得将军府的路。”
“轻、轻一点!”谁说这家伙不是莽将,包扎个伤口罢了,就不能和顺些?那么大力量,她真思疑,这家伙是不是在用心抨击本身。
这么深的伤口,直接拿烈酒往上浇,是小我都痛好不好!
阎婉清能感遭到容蓟的回绝,以往他固然也有些冷酷,却从未像现在如许,浑身高低都透着拒人于千里以外的疏离。
总感受氛围中漂泊着一种奇特的因子,她谨慎动了动胳膊:“哦,多谢阎少将了,明天大年夜,一家团聚最首要,我还是回本身府上比较好。”话音刚落,一道人影便迎了上来,抓住她另一只没受伤的手臂:“孤送你归去。”
“殿下,摆布都来了,并且下人们已经筹办好了晚膳,不如您留下一起用膳?”
容蓟没有答复,反而去问苏墨钰:“苏舍人,你感觉呢?”
这时,另一只手伸来,从阎烈洲手中抢过了布条和绷带,“阎少将去歇息吧,这里交给孤就好。”
心中虽有怨气,却不敢表示出来。
她没有上过疆场,没有亲眼直视那些血淋淋的残暴,以是,她没有资格去评判阎烈洲。
她压根不希冀容蓟能承诺,两人固然早已订婚,但容蓟却向来不去将军府,每次都是本身去宫里见他。
“行了行了,我本身来。”实在疼得受不了,她伸手去接绷带。
上好药,阎烈洲拿起绑带开端为她包扎伤口。
第102章 公然娇气
阎烈洲头也不抬:“不可,你不会包扎,包不好会让伤口恶化。”
“阎少将能包管,本身杀的人,都是该杀之人,没有错杀,没有枉杀?”
拿长乐公主做筏子?亏他能想得出来。
苏墨钰的确要被他说得无地自容了,她本就是个女人,如何爷们?
真是不利,救了他一命还要被他埋汰。
阎烈洲伸手将她压住:“这点痛都受不了?”蔑然一哼:“公然娇气。”
没想到能从阎烈洲口入耳到如许一番话,原觉得,他是个只知殛毙的莽将罢了。
服侍他的丫环小厮也都是练习有素的,不消他叮咛,便主动去端热水,取药箱。
阎婉清也傻眼了,好半晌才想起跟上去,跑了两步,又回过甚对容蓟道:“殿下若放心,也一起来好不好?”
他包扎的伎俩很奇特,不知是不是疆场上用的特别体例,总之,血是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