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房事[第1页/共3页]

彭钦定苦笑道：“恰是。恰是。”

连欢接过水鸡，镇静不已。那水鸡力量大，连欢人小手劲不敷。水鸡一挣，从连欢手心跳了出去。

连、陆二人齐问：“房事？”

陆金生抓起一只最大的，对劲道：“你们看，我这只是水鸡之王。”

彭钦定道：“实不相瞒。我是四十七都中间街的粮店老板，店开了有十几个年初。比来粮店被匪寇掳掠，还扬言要杀我百口。官府不但不管，还让我们把剩下的粮食搬到官府去。你说，这不是把肉送到狼嘴里嘛。思来想去，实在无路可走，只好带着一家长幼避祸。”

陆金生道：“刚才陈蛋叔说的地鼠和水鸡我都晓得。”

陈蛋将彭钦定带来的十几包大米存入山洞，调集统统人商讨石头村后续之事。

一家长幼走进陈蛋家，一一见过几家人，相互作揖相认。

陈蛋、连庆、陆明水带上砍刀、朴刀进山。说是进山，实在就是在屋后。到处都是参天大树，绝好的木料。只可惜，树太大，凭那几把不专业的刀，能奈它何？

连欢那里上得来。溪中石头湿滑，连欢力量又小，一站起来就倒下去，渐渐往深处漂去。

连欢大惊，奋力去追。水鸡扑通一声跳进水里。连欢不懂水深浅，跟着跳了出来。脚底一滑，摔进水里，被水带走。

彭钦定抢道：“有件事得先处理。”

彭钦定下跪称谢。

连、陆二人松了一口气，齐道：“对。是该处理屋子的事。这么多人挤在一个山洞也不是个别例。”

别忘了，这还是在清末民初，民风浑厚，百姓含蓄。房事就是做爱。这明白日的，陈蛋不躲不避地说出这词，怎一个天雷滚滚了得。

连庆道：“村长，树大一定就好。盖屋子用的柱子不能太粗，用作房梁的就更要细。我们就挑小一些的动手便可。”

陈蛋道：“树大虽好，只可惜我们临时还吃不下它啊。”

男人抱起连欢，从竹板桥上走过来。连胜利上前抢过连欢，破涕为笑。三个小孩带着男人往陈蛋家走。

陆金生、连胜利见连欢得救，内心放下一颗大石头，齐齐瘫坐在地上。

陈蛋见二人割得干脆，内心暗乐，笑道：“如何，俄然就这么不管不顾了？”

陆金生抢道：“对。他就是陈蛋村长。你怕了吧？”

陆金朝气警喊道：“这是我们村的范围。你是跑不掉的。我们村长很短长。他会杀了你的。”

屋子雏形已建好，实在就是个草棚，约莫二百平米，用竹子和芦苇编成草编，隔成六个房间，摆布各三间。

在场的女人一个个羞得面红耳赤，赶快别过身去。

一阵繁忙，屋子雏形立现。

虎纹蛙与其他蛙类表面相仿，皮肤粗糙，头部体侧有深色斑纹，背部黄绿色，腹面红色，通体斑痕。本地儿歌常念：“眼睛花花，蛤蟆当作水鸡。”

陆金生、连胜利惶恐失措，跟着连欢在岸边追逐，不断喊：“欢欢，欢欢，你快上来啊。”

连胜利急得大哭，道：“不可。你这个好人。不可。”

三人选定位置，在东南西北四角立上四根柱子。陈蛋用竹子做了个简易梯子，爬上去，在柱子上架起横梁，又在梁顶铺上竹子，一根一根整齐摆列，间隔紧密，用青藤牢固，再将芦苇铺盖在竹子之上。

张莲花见孩子们领返来一个男人，错愕不已，细心打量。这男人，看起来有点年纪，起码四五十岁，面色蕉萃，但眼神刚毅，不像好人。

陈蛋惊奇道：“你也是四十七都的？”

陈蛋回过神，问道：“钦定兄弟，你如何会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