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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娇奴,权臣心头白月光》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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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不要怕,跟我走[第2页/共3页]

“本官这舍间,接待不了国公府的令媛,请回吧!”裴砚知淡然道。

“穗和,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宋蜜斯的事我转头再和你细说,你只需求记着一点,在我内心,你永久是最首要最不成替代的。”

说是长辈,实在裴砚知也不过比裴景修大了六岁,比穗和大了八岁。

阎氏也跟着走上前,欢天喜地又对劲洋洋:

阎氏因着他的话难堪不已,讪讪道:“砚知莫要见怪,嫂子这不是客气话吗,你看国公家的令媛都亲身登门来给景修道贺了。”

裴砚知说完那句以后,见她一向低头不语,便也没再多言,冷静地吃完饭,让她退下。

裴砚知仿佛只想问个启事,并不在乎穗和妨无妨事。

十七岁便六元落第中了状元的他,是大庆朝科举史上前无前人,后无来者的独一,比拟之下,裴景修这个二十岁的状元郎,在他面前确切不敷看。

思及此,穗和心中更是狼籍如麻,悄悄抹掉眼泪,默不出声地服侍裴砚知用饭。

此时,穗和忍着心中哀思,把方才在厨房做好的饭菜送到了裴砚知的房间。

以是,如许的裴景修,如许人间少有的温润公子,又怎会是那种喜新厌旧,丢弃荆布的男人?

裴景修笑了下,伸手将她鬓边一缕乱发别在耳后:“宋蜜斯的兄长也插抄本年的春闱,我们常在一处小聚,她随她兄长去过几次。”

裴砚知冰脸含威,负手而立,宽袍广袖的紫色官服彰显着他位极人臣的无上权势,胸前的织锦仙鹤和他本人一样狷介孤傲,自带几分生人勿近的疏离。

穗和非常惊奇:“你们男人的集会,她如何去得?”

硬气?

“还好。”穗和看着他还是温润的眉眼,心中委曲压抑不住,“你和阿谁宋蜜斯是如何熟谙的?”

裴砚知沉下脸,一记眼风扫过,吓得宋妙莲立马闭了嘴。

裴景修为她赎身那天是个阴雨天。

裴景修老是和她说,女人家不能抛头露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最根基的操守。

那一刻,她泪如雨下,今后便认定了他,一颗心都拴在了他身上。

她想小跑几步,却又不敢。

但是,为何国公家的蜜斯却能够插手男人的集会,而裴景修也没有嫌弃,反倒将人带回家来,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她牵手?

裴景修见穗和出来,拉着她走远了些,小声问:“小叔吃得可还好?”

他是个冷情冷性的人,常日从不与人交友,偌大的府邸连个丫环都没有,身边只要两个小厮服侍。

两人一个素净娇俏,一个超脱出尘,搭配着裴景修胸前的红花,活像郎才女貌的一对新人。

“饭好了吗,本官饿了。”他转头看了穗和一眼,径直向门内走去。

裴砚知微微蹙眉,幽深的目光落在宋妙莲身上。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穗和实在也说不出甚么话,只得“嗯”了一声,含泪跟了上去。

还说贞节是女人的命,家教严的女子,被外男碰到衣服,捡到帕子,都要以死自证明净的。

穗和还沉浸在本身的哀痛里,呆呆看了裴景修一眼。

他向她伸脱手,说:“不要怕,跟我走。”

“中个状元,我御史府在你们眼里就成了舍间吗?”

穗和听他这么说,倒是想起前些日子雀儿也和本身说过,安国公府打小走丢的令媛找返来了,在府里大摆三日流水宴,连圣上都派人送去了贺礼。

裴砚知走得极快,穗和如何追也追不上。

“手如何回事?”他悄悄搅动汤水,幽深的目光落在穗和发红的手背上。

穗和把眼泪往肚里咽,只觉满嘴的苦涩。

会不会是她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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