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修长手指解开了她的衣扣[第2页/共2页]
他这么一说,裴砚知和阿信内心都明白是如何回事,却不能当着大夫的面说出来。
裴砚知沉着脸,走到床头坐下,将穗和拉起来靠在本身怀里,一手压在她额头,一手捏开她的嘴,表示阿信往里灌。
他先擦了额头和颈部,略微游移后,苗条的手指解开了穗和胸前的衣扣。
手掌下滚烫的肌肤如凝脂普通细滑柔滑,每一次触碰,都是对一个普通男人最大的应战。
穗和一向昏睡着,固然体温有所降落,人却始终没醒。
阿信走到珠帘前,向里唤他:“大人,大夫来了。”
他光亮的额头因着严峻而排泄密密麻麻的汗珠,紧闭的双眼下长睫毛几次颤栗,仿佛正在度情劫的和尚,成佛的意念和体内的欲望做着决死斗争。
大夫又道:“这女人真是多难多难,老朽前次就发觉她心机很重,气血淤堵,此番醒来,你们要好生劝她看开些,保持表情镇静,若一向闷闷不乐,会生长成大弊端的。”
阿信连叫了几声,穗和连眼皮都没动一下,汤勺喂到嘴边,也没有任何反应,玄色的药汁顺着嘴角流到耳后,弄湿了枕头。
他不是十六七岁的毛头小子,贰心智成熟,沉着矜持,强大的内心充足抵挡很多引诱。
阿信去抓药煎药,裴砚知只得搬了把椅子坐在床前守着她。
裴砚知一勺一勺地喂她,直到整杯水都见底,穗和才因为体力不支,停止了讨取。
可惜裴砚知没筹算向他解释,语气不耐道:“叫你去你就去!”
烛光映照出女孩子烧到通红的小脸,干渴使她不竭地伸出粉嫩的舌头去舔嘴唇,舔得那樱红双唇更加鲜艳动听。
大夫在床前坐下,先是用手试了穗和的体温,又翻开眼皮看了看,把过脉以后才道:“这女人的病不但单是传染风寒,表情郁结才是大题目,我先给她服用退热的丸药,再开一个方剂为她调度,二者连络方能见效。”
阿信很难堪,转头看向裴砚知:“大人,这该如何是好。”
他正在走的是一条很伤害的路,路上停滞重重,波折密布,他不能心软,不能松弛,不能有牵挂,不能有软肋。
他将帕子重新在酒水中浸过,摸索着向下,探到女孩子瘦而紧实的腿。
不知过了多久,阿信终究端着煮好的汤药走出去,轻声唤他:“大人,药煎好了。”
穗和在裴砚知耐烦的安抚下,终究松开了抱住他脖子的手,躺在床上收回沉重的呼吸。
父母亲人是生来便有的,他没法舍弃,教员和师弟师妹,是他的任务,他也不能割舍,除此以外,他没有多余的精力照顾任何人,他也没有任务为谁的人生卖力。
裴砚知气味混乱,逼迫本身忽视那伤害的引诱,倒了一杯温水,拿汤勺喂给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