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为了一个女人公然对抗皇权[第2页/共3页]
裴砚知面无神采,又将腰身挺直了些:
“那女人是因为臣才遭此灾害的,臣身为左都御史,倘若连一个弱女子都庇护不了,这一世英名,不要也罢!”
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呵!
临走还是不甘心肠又往穗和的马车上看了一眼。
裴景修在内心嘲笑了一声。
裴砚知面不改色:“臣没有见到传旨的人。”
裴砚知深吸一口气,和陆溪桥一前一后迈过门槛。
长海出来通传以后,大声宣裴砚知和陆溪桥进殿。
“臣也没闻声。”陆溪桥随声拥戴,“必定是公公上了年纪,底气不敷,当时街上又非常喧闹,我们确切没有闻声。”
裴砚知却还是面不改色,如古井般的黑眸里是从未有过的果断与断交。
裴砚知端方跪着,朗声道:“臣刚从内里返来,尚且不知本身犯了甚么错,请陛下明示。”
也不晓得大人此时现在在宫里是甚么景象?
“劳你挂记了。”穗和向他伸谢,迫不及待地问,“宋二公子环境如何?”
他就不怕他的一世英名都毁在穗和身上吗?
“臣没闻声。”裴砚知矢口否定。
裴砚知苗条的手指从那天青色的车帘上抚过,到底忍住了翻开车帘的打动,回身叮咛阿义把人送去都察院。
也就是大人所说的帝王的制衡之术。
这就是传说中不近女色,无欲无求的裴砚知,看看他为了一个女人破钞的这些心神,那里还当得起禁欲佛子的称呼?
“可安国公这回确切是犯了大错的,圣上如此保他,总得有个说法不是?”
当时的她满心惶恐,觉得本身不管如何逃不过被欺侮的运气,却没想到峰回路转,她和大人竟以如许一种体例相认。
裴砚知这么久没有动静,都察院的同僚们都很担忧,俄然看到阿义单独返来,还带回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不免骇怪又猎奇,看向穗和的目光充满切磋。
“……”穗和闻言,无话可说,只能跟着叹一口气。
“哗啦”一声,茶盏在裴砚知面前落地,茶水和碎瓷片溅了他一身,下巴处被瓷片划出一道血痕。
天子拍着龙椅叫陆溪桥闭嘴,又冲裴砚知喊道,“你为了一个卑贱的丫头,不吝出动都察院和大理寺的全数差役,以及兵马司的全数兵力,将都城搞得乌烟瘴气,还抗旨不遵擅自带兵出城,彻夜不归。
裴砚知,你的明智呢,你的原则呢,你的铁面忘我呢?”
陆溪桥说:“或许就是因为嗓子哑了,我们才听不见的。”
马车在都察院的大门外停下,阿义打起车帘探头出去:“娘子,我们到了,请随小的出来吧!”
“你给朕闭嘴!”
阿义刚把穗和领进裴砚知的值房,阿信便闻讯赶来。
穗和的心因着那句“带你回家”软得一塌胡涂,想挑起帘子看他,又想着别人见他过来,必定也会留意这边,就忍着没动,悄悄回了他一声“好”,“大人凡事谨慎,我等着你返来。”
裴景修咬了咬牙,挤出一个勉强的笑,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向长海和裴砚知拱手道别。
难怪安国公如此肆无顾忌,本来是有免死金牌在手。
“……”寺人气个半死,“就算两位大人没闻声,裴大人的侍从也是晓得的,他还说帮手把两位大人追返来。”
天子见他死不认账,指着身边一个寺人道:“你来讲。”
马车重新启动,一起晃闲逛悠进了城。
“那有能够是侍从忘了。”陆溪桥说,“当时环境告急,大师为体味救人质,都很焦急……”
他面色一如既往的安静,安静中乃至带着几分暖和,外人看来,是叔叔对侄子再普通不过的态度。
裴砚知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