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现在她的命运由皇帝说了算[第1页/共3页]
“嗯。”穗和点点头,“我只要一个父亲,一个兄长,不管是否亲生,不管本相如何,他们都是我最亲的人。”
颠末这么多天,她觉得本身终究能够看开,终究能够安然面对,裴景修一句话,又将她未愈合的伤口血淋淋地扯破开来。
“没事,别怕。”裴砚知轻拍她后背以示安抚,随后才松开她,起家站在地上,慢条斯理将衣袍清算好,冲内里沉声道,“让他出去。”
裴砚知跨步挡在他面前,扬手就是一巴掌:“裴景修,你想干甚么?”
裴景修超出裴砚知的肩头看向她,神情偏执又猖獗:
穗和也抿嘴笑,内心甜甜的,主动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我也是,我更喜好现在的裴大人。”
“不要指责本身,这不是你的错,你只是个受害者。”裴砚知揽着她悄悄拍抚,“仁慈不是错,纯真也不是错,我们不能因为一小我纯真仁慈不谙世事,就以为他该死被害,受害者是无罪的,统统本源都来自于侵犯者的恶,该遭到怒斥和奖惩的也是侵犯者。”
那一刻,她绝望到了顶点,真的很想去死。
裴景修被打得偏过甚,缓了好几个呼吸才缓过来,又恶狠狠地看向裴砚知:“我说错了吗,她本来就是我的人,我们已经圆过房,你睡了侄子睡过的女人,就不怕天下人嘲笑吗?”
“你们一整晚都在一起吗?你们都做了甚么?谁给你换的衣裳?”他咬牙切齿地问道,略过裴砚知,向穗和直冲畴昔。
“重视你的言辞,嘴巴放洁净点。”
还好大人不在乎她的失贞,仍一如既往地对她好。
三年多来,她终究获得了关于兄长侄子切当的动静,欣喜的同时,对裴砚知的感激和佩服之情也更加激烈。
穗和本来哭的很悲伤,听他这么说,又有点想笑:“大人不愧是左都御史,连安抚人的话都要从品德和法制层面上来讲。”
“我没看出你那里不能没有我。”穗和说,“丢弃我另娶宋妙莲的是你,把我赠送长公主的也是你,捏造兄长函件棍骗我的是你,违背我志愿奸污我的人也是你,你有甚么脸面,有甚么态度来指责我?”
穗和哼了一声,闭上眼睛感受他的霸道与密意。
看到穗和安温馨静坐在床上,身上换了红色寝衣,昨夜还惨白失血的小脸,现在倒是艳若桃李,容光抖擞,眼里的秋色藏都藏不住。
为了同一个女人而杀红眼的男人。
如果不是这一番波折,能够本身并不会对当年荷花池边的年青人产生豪情,就算父亲把他说得再好,本身也没有切身材味,不会像现在如许,看到他宝贵之处。
“不想。”穗和点头,不假思考地答复,“我不想要那样的家人。”
“你有甚么苦处?”裴砚知接过他的话,厉声道,“你抢走了我的人,挖空心机瞒了我三年,花招我的银子,住着我的屋子,让我的报酬你全产业牛做马,压榨她,棍骗她,囚禁她,欺侮她,你奉告我,你到底有甚么苦处?”
他稳住身形,目光狠戾看着裴砚知,紧绷的下颌线显现出他的仇恨与肝火。
“那么,大人当年在荷花池边,有没有对念安蜜斯动心呢?”
裴砚知低笑,顺势将她的手捂在心口,“提及你兄长,我前段时候才让人去看过他。”
话音未落,裴砚知扬手又是一巴掌,打在他另一边脸上。
他又笑了笑,说:“好了,你别一个劲儿地吃念安蜜斯的醋了,我更喜好的是穗和女人。”
裴砚知没有立即答复穗和,悄悄地看了她半晌,反问她:“如果你真的是安国公府的女儿,你想和他们相认吗?”
他被陆溪桥的人关在配房一夜,刚刚才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