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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俪曌》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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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宴[第3页/共4页]

楼上大略已换了三四支曲子,而现在悠然扬起的前调便是贤玥平日里较为爱好的楼桑谣。

所幸只见青砖映皎月,宫灯随风曳。巍巍宫墙的绝顶之处,早已不见人踪。

姜璃豪气的眉梢微挑着,“你感觉我这些年过得很好吗?”

贤玥的目色当中仍未全数褪去先前的迷蒙,“我现在深陷藻泽,恍若囚中之鸟难以转动半分,可他却有机遇挑选一条截然分歧的路走下去。我并非不再想见他,只是这世道太乱,总有人该好好活着。”

在她身后不远处便是天家宴席歌舞升平的盛景。多少年前,在太师府中,亦或是姨母的重华宫内,她或许亦曾模糊地神驰过那一份繁华。可此时现在,她的眸中所凝睇着的却唯有重重宫墙外盛都城内数不尽的万家灯火。

“掌权炙凤的三王子欠我小我情,我本是想将纾云送到那儿去。可厥后我想,她到底是泽修的妃子,又有哪儿能比泽修身边对她而言更加安然?”

而贤玥亦不再多言,只是悄悄地收回了长久投于姜璃身上那微微闪动的眸光。她的背脊中似有精密地汗涔涔排泄,隐于袖下的双手更是紧握成拳,心内悄悄悔怨着本身方才对姜璃的语气是否太重了些?

“自他搬出你家府中后,你们便未曾再见过面?”

贤玥内心笃定着,纾云于本身而言早已形同于不能分离的家人。

“是……就像我也想让容瑛夫人活下去。”

在这寒寂城中,除了那位至高无上的至公主,怕是再也无人能敌过容瑛夫人那份与生俱来的华贵雍容了。

“你就那么但愿我去娶别人吗?”

眺星楼上一曲楼桑谣犹然。

贤玥忙忙侧过身去,不敢再去正视姜璃的目色。

来者身着一袭藏蓝色丹顶鹤官袍,法度妥当、身形笔挺,面貌如同昔日般俊美无尘。在寒寂城偌大的太医局中,能将这暗色官袍穿得这般风仪出色的,除了姜璃,又能有谁?

虽以现下纾云从一品夫人的品级,彻夜停止于此的这番宴席并不及昔日般豪华昌大,但眼下毕竟时处于特别期间,有这般格外的虐待,已是不免惹人侧目纷繁。恰如现在那些款款坐落于席中那些应邀而来的后宫女眷,大多皆是目光不定、神形各别,大略犹是不明这场忽如其来的宴席究竟寄意为何?

语意凉薄。

就算她的神情纤细如此,却未曾逃离姜璃的眼睛。目睹贤玥待本身似有些许不耐,姜璃不免心下一黯,声色略为沙哑道,“你为甚么不肯见我了?”

贤玥缓缓抬首,下颚美好的弧线映着盈盈月光,自是美得难能刻画。她眺望着乌黑的苍穹中那一轮洁白无瑕的新月,终是一缕感喟轻逸出口。

“师姐。”

“我为甚么不?”在眸底汪洋的灯海当中,贤玥的视野逐步恍惚,可她的心内的认识却犹然坚若盘石,“你这平生必定不属于我,我看得明白,亦想得通透,更不肯迟误你的大好光阴。有些事情错过便是且看在这些年的情分上,我天然也该早早点醒你……”

贤玥回眸莞尔,可那双带着笑意的美眸当中还是有着不成摆荡般的果断。

一刹时的游移后,姜璃还是挑选微步向前,随之又靠近了贤玥半步。他推断着她大略是有了难言的苦处,才会对本身这般决计的泾渭清楚。

贤玥心内一叹,本来净植和那位驸马的近况并不容本身设想般悲观。既未曾再度交心,那很多事亦没法再作精确的判定。她狠了狠心,继而开口询道,“那你会怪他吗?和别的女人举案齐眉,生儿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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