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回(2) 三战埋伏见高下,四员张宪克顽敌[第3页/共4页]
待垯乌岐带人攀上山岭。上哪找人去?射箭的宋兵早跑没影了。垯乌岐恨得咬牙,可别无它法,只得催队快行。行了一里多地,不见有人袭扰。金兵正自光荣,‘霹雷’又是一声炮响。金人这回学得聪明,纷繁躲入车下,以免中箭。
垯乌岐是老将,甚么仗没打过?他一听来将口音,明白了。来人并非夏兵,乃是宋将,因而悬着的心,放下一半。可有一样,赶大车的一个个端坐车上,没遮没拦,冷无妨被宋兵射杀不计其数。
好家伙,白躲了半天,哪有人影?大车队中,连个箭毛也没见着。垯乌岐痛骂连声,正起家上马,不料宋人又返来了。为首一将,头缠布巾,身着短靠,左手牵一头吵嘴鬃叫驴,右手摆动令旗。细看之下,大脑袋,小眼睛,还是那姓迟的。他部下,皆骑各色毛驴。每人开弓射箭,个个口中叫骂。霎那间,又是数十人中箭身亡。
可有一样,宋兵撤退之路,乃是山势峻峭之地。人不能攀,马不能上,唯有山驴,一匹匹跑得缓慢。转眼间,宋军踪迹皆无。
垯乌岐领军追入大叉子沟,前面迟福且战且退,非常狼狈。眼看金兵越追越近。沟中部两个岔口,金兵也不去扼守,一心想要了宋将的命。起码,也能顺利达到西夏边疆。
话说张宪神勇,垯乌岐本也不弱。由迟福用计赚他用心,今番栽倒两军阵前。他这一死,金兵没了主张。饶他们都是百战的老兵油子,见前行宋军太强,纷繁后撤。
金人一见,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从速绕开叉口,夺路而逃。
“不得了了,张宪如何抄了近路?”
垯乌岐见状一愣,莫非是岳家军张宪到此?再一想,不对。方才蜈蚣岭,山陡坡急,他张宪要同我决一死战,为甚么不在蜈蚣岭。那地界对我大大倒霉。而眼下的大叉子沟,沟中甚平。宋军天时尽失。张宪乃当世名将,他不能不懂这为战之理。哼,宋人狡计多端,定是找谁扮了张宪,前来唬人。
就如许,大叉子沟金兵,一个没剩,悉数举枪投降。还斛山埋伏战,就如许结束。可谓奇异标致。宋军一战,张宪赢了吗?
眼看第三个岔口又到。俄然一声炮响。山石崩裂。一杆大旗,迎空而立。上书大字“张”。旗下大将,银盔亮甲,胯下白龙马,马蹄踏踏。百步的威风在在。那宋将大声喊喝:
二将定睛旁观。但见为首一人,头戴黑盔,身着暗甲,大脑瓜,小眼睛。掌中一把大铁刀,三尖两刃,跨下一骑杂毛老马,口中哇哇叫骂,正批示部下人开弓放箭。此人谁也不熟谙。莫非夏兵晓得了他们的行迹?
张宪大名,早传遐迩。前日他打杀名将完颜荡,已经被金人神传,本日是耳听为虚,目睹为实。金兵一看,不由大乱。
金人一见,张宪乃转世的天将,当今的阎罗。如何会有这么多张宪。降了吧,谁不是爹生娘养,血肉之躯?还是不与天神去碰为好。
没有,他百密一疏,仗实在打输了。还竟然输了个惨。
垯乌岐窜改战术,不去理宋人。可惜的是,你不睬他,他来扰你。一会炮响,一会箭来,一杆‘迟’字大旗,飘来飘去,真是不堪其烦。一个蜈蚣岭,金人折损,竟有近三成人马。恨得垯乌岐牙根痒痒。
正踌躇间,可不得了了。前面竟又有三名张宪,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