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带信[第3页/共3页]
总算是来了!
方拭非走回家中,见林行远在打扫院子,就把卢戈阳父亲的事跟他说了。
卢戈阳:“方拭非,君子动口不脱手。你岂能如此鲁莽?”
先生说:“听闻你昨日聚众打斗,欺辱同窗。的确有辱贤人遗训。你可知错?”
卢戈阳踌躇半晌,便收下了。另起一张纸,写了便条,两手递畴昔道:“请确认清楚。”
方拭非的字体刚毅有力,比卢戈阳的更具笔锋,萧洒不羁,如同她本人一样。只是一不谨慎,就会朝着草率连笔的方向奔去。
方拭非两手环胸:“你要真何如得了我,也不消忍我这么些年了。”
林行远扯了扯嘴角,末端叹道:“……本来是感觉很好笑的,憋了会儿,现在笑劲都畴昔了。”
“我……”林行远说,“可我身无官职啊。”
卢戈阳翻了下册页,不卑不亢道:“家父受伤,抄些书补助家用。”
卢戈阳小声问:“你先前说,你家里有本《河东先生集》,可否借我抄阅一遍?”
方拭非百无聊赖地抬开端说:“你还想着方颖呢?”
方拭非笑了会儿,又把本身打何兴栋的事情说了。
课间,先生分开了,何兴栋率先走出去。
“这是你前次的课业?讲的是‘照临万物之仁道’。哼,我看你还差得远。”他直接将纸撕了,拍在桌上:“出去,好好检验检验。”
何兴栋不像个纨绔,委曲极了也不会脱手打人。
卢戈阳不附和志:“方拭非,你过分了,都是同窗啊,说说也就罢了,你怎能脱手打人呢?何况他……他爹还是县令!你不想活了吗?”
何兴栋倒是悄悄溜到方拭非的位置上来,问卢戈阳道:“他方才在抄甚么?”
何兴栋:“想啊!我偏想!我每天想夜夜想日日想!你管得着吗?”
方拭非也不活力,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已经是风俗了。
说罢将头一埋,就在桌子上睡起来了。
方拭非将袖子折上去一截,说道:“来,我帮你抄。你还要抄哪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