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记忆[第2页/共2页]
苏黎歌抿紧唇,低垂的眼眸里闪过些肝火。
幽冷的月光下,她显得有些无情。
但那夜,向来没主动挑起争端的她,在归去的路上和他吵了起来。
她挪动了屁/股,挨他近了些。
她不肯意服软低头,却又在乎他的身材,便这么死死抓着他的衣角,一声不吭地盯着他,不让他出门。
她怔住。
“如许你好点没?”她问他。
罢了,他坦白不坦白,都和她没干系了。
他一向都是率性的男人,这段豪情的最后他们也有争论,老是苏黎歌先低头服软。可不知从哪天开端,她也变得沉默寡言,不再谨慎翼翼。
他风俗了讨取,就感觉支出过分多余。
“别动,黎歌。就让我靠一下,一下就好。”他倦然开口,手劲却颇大地抓住她推一的手,另一手更是缠上她的腰禁止她挣扎的阔别。
这但是他现在独一的一件衣服啊!
从当时起,他就已将她越推越远了吧。
隔日他烧还是没退,却要早早赶飞机去另一个都会谈买卖。
颠末几天的折腾,他的衬衫已经发皱,背上不知在那里蹭了污渍,灰朴朴的一大片,后颈的领口也被他拉松,本来笔挺的深黑长裤裤脚挽起,露了一截脚踝在氛围里。
秦扬风靠墙坐着,墙壁冰冷的温度让他背上火灼般的刺痒舒畅一些,他深吸口气,在她的叫喊声里回神,头重重一垂,搁到了她肩上。
他点头,发丝挠着她的脖子与肩膀,让她发痒。
阿谁他觉得会永久留在身边的,再如何忽视也都是理所当然的人。
苏黎歌就这么坐着,肩膀被他的头沉甸甸压住,竟在不知不觉间浑浑噩噩,进入似睡非睡的境地。
只听得“嘶啦”几声轻响,他衬衫的纽扣被她扯得全数绷飞,衬衫大开,领口被扯到了肩膀以下,暴露了刚毅刻薄的胸膛,苏黎歌的脸就紧紧贴在他左胸上。
他又叫了她几声,她还是不睬,耳边传来她绵长均匀的鼻息,也不知睡着没有。借着月色,他稍昂首,看到她脸上的倦意,也就闭了嘴不再吵她。
她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望去,将他领口里的红疹一览无余。红疹成片伸展,一颗颗浮得有指腹那么大,靠近领口处所的疹子已被挠破,上面是破皮后的更深的红色,看得她心钝钝地酸疼。
心脏的位置。
第三天的时候,他生了场病,半夜高烧不退,她默不出声地守了他一夜。
就这么……被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