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狐假虎威[第1页/共2页]
但是现在,她说祁玦身上的余毒未清,如果想要排清身上的余毒,就得要和她谈前提了。
吴伯排闼走了出去,朝着刘公公施礼。
祁玦眸光微动,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面前这个身姿矗立的女子。
吴伯给了那些拦人的仆人一个眼神,在仆人退下以后,才一脸担忧地感喟道:“刘公公,殿下一刻钟前,才服了药睡下,殿下一起舟车劳累,想来陛下体恤殿下辛苦,定不忍心吵醒殿下歇息,您说对吗刘公公?”
自古以来,帝王之间的父子干系,一贯是先有君,才有子。
冯院首走进屋中的时候,一眼就瞧见祁玦正半坐在床榻上,后背靠着一个玉枕。
“杂家但是奉了陛下口谕……”
祁玦不由多看了晏明珠几眼,他都开口了,这么好的机遇,她竟然不顺着杆子往上爬?这个女子,倒是有几分意义。
飞云可没有这么好的耐烦,直接大步走出来,抽出长剑,二话不说横在刘公公的跟前。
没说完,就被飞云冷冷打断:“陛下派冯院首来为殿下诊治,莫不成刘公公也会看诊,能出来帮手?既然没本领,就在这里待着,别惊扰了我家殿下!”
祁玦伸出了一只骨节清楚的大手,冯院首跪在床边,谨慎地搭上脉。
祁玦的眼底出现几丝玩味,“上一个敢与本王谈前提的,坟头草已经有两尺高了。”
晏明珠不卑不亢隧道:“元家驻守南疆百年,如果元家真有反心,勾搭敌国,又如何会尽数葬身钺山?
晏明珠反问:“敢问殿下,那孙副将手里的所谓通敌文书上,可盖有印章?”
真是个成心机,并且充足大胆的女人。
“殿下脉象踏实,五脏受损,需得好生静养,切忌费心多思。”
从水墨屏风后走出一道倩影,朝着祁玦盈盈行了个礼,“殿下。”
听到合作这两个字,祁玦轻笑了声,“元家现在大厦将倾,本身难保,如何与本王谈合作?”
冯院首赶快跪下施礼,“微臣见过定北王殿下,殿下万福!”
祁玦面冠如玉,但神采倒是透着病态的惨白,不过即便是人在病中,却涓滴不减一身矜贵与摄人的迫气。
“臣女不敢,臣女只是想与殿下合作。”
刘公公眯起了眼睛,阴柔的声音带着几分锋利:“杂家但是陛下的人,你对杂家刀剑相向,就是对陛下不敬!”
是祁玦醒了!
刘公公被怼得一噎,但转而想到屋里的那位祖宗,但是连一品大臣都敢杀,如果真把祁玦给惹火了,杀他一个寺人亦是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这个奸刁的老狐狸,还真是不好乱来!
“吴管家言之有理,不过杂家出宫前,陛下特地叮嘱杂家,定要让冯院首亲身为殿下诊治,肯定殿下是否真的安然无恙,再回宫禀报于他。
但晏明珠却摇了点头,“元家的委曲,臣女会本身查清,殿下只需求为臣女争夺三个月的时候,在这三个月以内,不让元家被科罪,其他的事情,都不必殿下操心。”
“谁敢打搅殿下歇息,就把脑袋留在原地!”
狗东西,就会仗着昭帝狗仗人势,狐假虎威!
“钺山战役中,独一幸存下来的孙副将,手里拿着勇义侯通敌的罪证,可谓是人证物证俱全,你如何昭雪?”
身上只着了一件月红色的单衣,在旁奉侍的飞雨,手里拿了一件银玉狐氅,披到祁玦的肩头。
冯院首进屋的时候,刘公公也想跟着出来,不过却被飞云给拦住了,飞云冷冷地反讽:“殿下只让冯院首一人进屋,闲杂人等制止入内。”
冯院首谨慎翼翼地起家,跪得太久,起来的时候腿肚子都在颤抖。
祁玦淡淡嗯了声,“本王晓得了,有劳冯院首。”